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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喬簡直要瘋,這床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還是她真的年紀輕輕就不記事了?!
正在沈喬懷疑人生的當口,他已經起了身,覺著小徒弟滿臉糾結甚是有趣,忍不住伸手在她還有些肉感的臉上捏了捏,捏完之後發現自己做了什麼,擺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收回手,輕咳了聲:“既然想不通就別想了,起來洗漱用早飯吧,早上要做早課,你還得把昨日的早課補上。”
沈喬滿腹疑竇的應了個是,到底是這床是啥時候出現的呢。
淡長風本來是準備潛心琢磨怎麼解開捆妖索的,但他這幾日每天都能發現不少小徒弟的可愛之處,覺著日子也沒有想象中的不自在,便把研究怎麼捆妖索的大業自然而然地耽擱了。
今兒早上沈喬正琢磨著要不要跟師傅提一提,讓他早日完工兩人好不彆扭,沒想到家裡就先送了信過來,報信的夥計見到她就一迭聲地道:“姑娘,家裡出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照舊肥肥的是二合一大章,酷愛表揚我!_(:3」∠)_
☆、第28章
寧長詠的神色比前幾日已經多有委頓, 面容也不復之前的飽滿,反而有些枯瘦乾癟, 一抬頭脖頸上就滿是青紫的斑痕,盛夏也不得不穿上立領的衣裳, 外面還罩了厚厚的斗篷。
他如今正在自己名下的茶館裡焦躁踱步, 忽然隔間的門呀吱一聲被開啟,一個清秀道人邁了進來,他忙迎上去道:“長樂道長。”
這位長樂道長正是當日在城門口見到流霞屍體,揚言要下淡長風一個臉子的那位,他聞到寧長詠身上的味道先是皺了皺眉, 不悅道:“都說了你我最好少些聯絡, 你還把我叫過來做什麼?”
寧長詠把撩起袖子, 把屍斑給他看,皺眉嘆道:“道長, 非我存心想打擾您, 實在是身上的味道和痕跡遮掩不住了。”
長樂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我不是讓你去尋那沈喬,我已經說了她是你的有緣人, 你取了她的元陰和心頭血嗎?只有她才能幫你真正活過來,不然你現在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其實他這話也不實不盡, 沈喬是至陰之體, 寧長詠如今算是屍人,雖然能幫助他鞏固肉身,但是他壽數盡了,絕不可能顛倒陰陽死而復生, 不過長樂要跟拿淡長風徒弟開刀又不想惹事上身,拿寧長詠做個靶子罷了。
寧長詠深吸一口氣:“我如何不著急,但那沈喬這幾日都在承恩公府,我不過一介布衣商人,總不能去承恩公府搶人吧?您上回賜我的神花已經有些枯敗了,還請您為我再續命幾日,好多給我些時間謀劃。”
他如何看不出長樂的敷衍推諉,但他真的不想死,只能信長樂的話,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長樂本想拒了,又轉念一想,不給他些好處他也沒能耐對付沈喬,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盆顏色濃麗丹豔的花兒來:“這盆拿回去種到你覺著合適的地方,晚上就在這花中睡了,讓它來滋養你的肉身,只是得記住,這花需要人心供養,用的時候得慎之又慎。”
他說完又似笑非笑地道:“不過我覺著你這幾日臉色倒是比才死那會兒好了不少,只怕沒少讓母花害命吧?”
寧長詠一驚,垂下頭低聲道:“都是我家中的妾室小廝一流,都是簽了死契的奴婢,就是為我送命也不過是個忠字,您放心,我不會把主意打到正經百姓頭上的。”
長樂沒有他師兄不能殺生的執念,聞言只是挑了挑眉,哦了聲道:“你家中無人覺察吧?”
寧長詠沉吟道:“我夫人好像倒是瞧出些不對來,不過她出身大族,不比妾室可以隨意,就怕她孃家人上門,我已經命人把她看了起來,我們到底是夫妻,想必她也不會胡亂聲張。當日唯一跟我回來的僕從徑直跑回了家裡,他家居於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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