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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瞪大了眼睛!
王府門口的栓馬樁上,三道繩子,將二丫緊緊的捆在上面!一個破衣爛衫的青年模樣的傢伙,翹著腿坐在一條長板凳上面。破衣服外面繫著一條黃帶子,大拇指套著一塊綠沉沉的扳指。一手拿著整塊翡翠的鼻菸壺聞著鼻菸兒,一手拿著一條馬鞭晃悠。
二丫捆在那裡,她個子高。馬樁又矮,上半身都整個垂了下來,頭髮散了披著。身上的衣服上面兒鞭痕道道,裡面絮的棉花翻了出來,血痕隱隱。不知道被打得多重。
二德子紅著眼睛,和四五個趟子手手裡拿著棍子,給一群壯漢逼到了牆角。那些壯漢們有的還穿著號衣,看來是軍隊裡面兒的。二三十個人也都拿著白蠟大杆子,嘻嘻哈哈的圍著二德子他們。棍子互相碰的砰砰作響。
那青年伸手從身旁侍立的一個僕人手上端了杯茶下來,喝一口吐了:“他媽的給我上高末兒,給我香茶幹嘛?爺樂意吃苦,你管著?”
接著又掉頭衝著二德子那邊喊:“來來來,爺仗著這黃帶子欺負你不算好漢!善撲營的哥們兒都在這兒,就挑挑你們會友老王家。看看你們的八卦掌厲害,還是咱們跤子厲害?他媽的,當賊還有道理了!”
二德子大吼:“放了我妹子!”一邊揮舞棍棒就想衝上去,幾條白蠟杆子伸過來。啪啪的到處亂敲。幾個夥計硬把二德子架了回去。
看到這一切,徐一凡心裡的感覺,第一是難以遏制的憤怒。第二卻是悲哀。
旗人貴胄在清季以不學為榮,以穿乞丐的破衣爛衫招搖過市為樂。這些他都曾經在清人筆記小說裡面讀到過。
清朝一年二千多萬兩的旗餉,旗人不許種田經商學手藝,宗學裡面基本不教讀書,旗人軍隊也腐爛不堪……這麼大一個廢物團體寄生在漢人的母體上敲骨吸髓。為了能維持這樣的寄生生活,不惜壓制一切進步的動向,不惜向一切比他們強的外敵卑躬屈膝。
這樣的團體,不亡沒有天理。
他吸口氣,大吼一聲:“住手!”
場中被這聲音震得一靜,那青年滿不在乎的轉過頭來,瞅瞅他們這裡過來了一大群人。會友的鏢師趟子手都氣得眼睛血紅,胸口起伏。可是沒人敢朝這個青年吼叫。都眼巴巴的看著徐一凡。
一個鏢師在徐一凡身後低聲道:“這是端郡王府的四貝子溥仰,三個哥哥都死了。獨苗兒子……霸道得邪姓……徐先生,咱們該怎麼辦?”
溥仰看看站在前面兒的徐一凡,懶洋洋的撓撓胳肢窩:“誰褲襠沒夾緊,把你給放出來了?*毛!不喊不叫,爺本來還懶得動手了。這麼一喊,爺又突然樂意抽兩鞭子了,你管著?”
說著就掉過馬鞭把兒,把二丫的臉挑了起來。就聽見二丫呻吟一聲。小臉被挑起來。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嘴角還有一絲血跡。原來清麗的容色,現在卻滿是無依的惶恐!
徐一凡再也按捺不住,邁步就走了過去。本來圍著二德子他們的在善撲營當差的那些旗人蒙古人混混。都要向溥仰這裡湊過來。
溥仰扯著尖嗓門大吼一聲:“讓他來!爺不欺負他,看他敢過來?”
徐一凡就直直的對著那一片棍子叢林走過去,一步也不停。
溥仰冷笑著看著徐一凡從人堆裡面走過來,臉上本來一直在冷笑,到最後都有些僵住了。一群人大眼兒瞪小眼的看著徐一凡旁若無人的一直走到了栓馬樁前。
通的一聲,卻是二德子手中的白蠟杆子落在了地上。
看著二丫無力的垂著頭,徐一凡現在就剩下心痛了。一個大男人,欺負小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背後那些舉著棍子的善撲營滿矇混混,還有那個什麼貝子,他看都懶得看。男人虛弱到了靠欺負女人逞威風,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一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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