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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也不過就是前程有礙。但是大炮轟擊荷蘭殖民地泗水,那真是要掉腦袋的!
他低聲道:“徐大人……這要從長計議……”
徐一凡看看他,又看看泗水那裡。不知道那些宅院,還能支撐多久?致遠來遠,難道還真的奢望置身事外?
他抓住鄧世昌的手:“鄧大人,此時不開炮,真的到泗水糜爛。那才是真正你我人頭落地!”
鄧世昌瞪大眼睛,一下死死的看著徐一凡。
徐一凡卻只是苦笑:“咱們宣慰,結果惹動的是這麼一場風潮。槍械上岸,欽差隨員開槍衝突。兵船生火與荷蘭人對峙。那點不是肆意妄為?這樣回去,也是逃脫不了干係!”
這話兒就說得有些無賴了,鄧世昌一腔熱血為他所激動,擔著血海一樣的干係運槍給他自衛,致遠來遠賴著不走為他撐腰。現在在徐一凡口中,卻變成了大家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
要不是看徐一凡一身是傷,想著他為華社真是豁出命衝突出來,鄧世昌真想大耳刮子抽他丫的。
徐一凡臉色一沉,肅然的朝鄧世昌一揖:“鄧大人記不記得徐某人的話?真理正義,只是在大炮射程之內。如今致遠來遠,鍋爐已經快生足。機動起來,兩條荷蘭鐵甲兵船,山頭陳舊炮臺……說實在的,在海面上不是咱們敵手!炮鎮泗水,再不吃大虧。這等護僑交涉事宜,官司就有得打了,只要造成既成事實,咱們不但不是罪人,還是為大清揚威海外的功臣!您真指望朝中上下,吃了洋人那麼多年的癟,就不想出點氣兒?荷蘭他們還是得罪得起的。這點我可為鄧大人保!”
這句話又是說得鄧世昌動容,他們現在所為,的確是肆意妄為了。但是朝廷上下,也的確是這樣,對外交涉,要是佔了事實便宜,對手又不強,那麼就強硬到底。當事諸人無罪有功。要是軟弱退下來,那麼可真是禍在不測。
在鄧世昌記憶當中,現在在朝鮮,在北洋後進當中。那個相當招搖,而且眼看前程不小的朝鮮那個姓袁的同知……是叫袁世凱不是?在數年前朝鮮壬辰事變當中,在朝廷下令撤退,不得干涉朝鮮內部事宜的時候兒。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闖朝鮮宮禁,開槍打死朝鮮大臣,擊殺曰本公使隨員,“誤傷”了英國俄國的外交人員。將朝鮮大臣劫持到了自己軍營當中,整個在朝鮮大開殺戒。就因為他平息了事態,曰本又不算強。朝廷上下不但沒有罰袁世凱的膽大妄為,還將交涉包圓兒了了下來。
而袁世凱呢?一個沒打過一次仗,沒進過一次學的河南子弟。居然以少壯之年,一下領了在朝鮮六營慶軍的統兵大權,一下負責全朝鮮藩國的交涉事宜!
如此說來,開炮表示強硬,平息事態,護僑成功。還是唯一的途徑了咯?
鄧世昌和陳金平兩人臉色都是變了又變。
而徐一凡只是焦灼的看著他們。
此時他也只能指望自己能說動他們!
空氣在不安的沉默當中繃得越來越近,一個管駕趕過來大聲稟報:“軍門,致遠來遠,鍋爐氣壓都已經升足!”
鄧世昌仍然沉默不語。
徐一凡突然一下推開扶著他的兩個水兵,指著泗水全城升起的煙柱:“鄧軍門,可憐可憐這泗水十萬華人父老!如果朝廷有所追問,我一身當之!”
他伸手就去抽鄧世昌腰間別著的洋槍,鄧世昌一把抓住他的手。而徐一凡堅定的推開。鄧世昌只是深深的看著徐一凡,停住了自己的手。
徐一凡一把抽出洋槍,指著鄧世昌腦袋:“正卿兄,對不住了……這是我在逼你,責任全部在我!”
轟的一聲遠遠傳來,卻是泗水城內不知道哪一處華人建築被燒透倒塌,濺起滿天煙塵火星,有的都遠遠的直飄到碼頭來。
所有人都看著僵立在那兒的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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