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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朱載垕來,南京城計程車林百姓的反應就單純多了。不管怎麼說,仗打完了太平重現總是好事,更不要說自己還站在勝利者一方,總能沾點贏家的喜氣。一時間雖然是滴水成冰的暮冬季節,但秦淮河畔、夫子廟旁已經是遊人如織,春意融融,活脫脫是陽春三月提早到了。
作為金陵歡場的新花魁,嫩孃的日子就更得意了。來她這裡的人早就不敢存著一親香澤的妄想,而是想著擠進那個圈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而嫩娘宅子的門檻也隨之水漲船高,由過往的一百兩銀子的茶水費,已經升到了六百兩銀子——你還別嫌貴,預訂的人據說已經排到了今年夏天,能夠直通到吳伯仁吳相公枕邊的天線,這不可謂不是個良心價了。面對這鋪頭蓋腦的錢潮,嫩娘好不容易才沒被衝昏頭腦,她把香二孃的一個貼身侍女請到了自己家裡來,每當見客時候那侍女便坐在屏風後頭,多少銀子,求的什麼事情都一一記錄下來,造成冊子每半個月送到吳府。用她自己的話說:奴家不過是替姐姐跑跑腿,辦辦差使的,若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那才是該死!
這天下午,嫩娘如往常一般見了兩個客人,覺得有些倦了,便想上床歇息一會,便隨口老鴇道:“媽媽,下午還有幾人,便推了去,就說我今個兒身子有些乏了,不能見客!”
老鴇笑道:“回稟姑娘,就剩一人了,還是個熟客,便是三門謝文山謝公子!在門外等候許久了,我替您說一聲就是!”
“原來是他!”嫩娘笑了起來:“既然是熟客,便讓他進來吧,正好陪我聊聊天!”
“是,姑娘!”
原來這謝文山這些時日經常前來看望嫩娘,俗話說老鴇愛鈔,姐兒愛俏!嫩娘現在不缺錢了,對銀子也就不那麼在意了,這謝文山雖然及不上那些豪客有錢,但生的一副好麵皮,飽讀詩書,琴棋書畫,又曲意奉承,是個風流人物,時日一久嫩娘便與他有了幾分好感,空閒時請他進來閒聊,也不收他的花費。
“文山見過嫩娘!”謝文山進得門來,向斜倚在錦榻上的嫩娘拱手行禮,笑道:“您現在可是大忙人,能夠拔冗一見,文山感激莫名!”
“謝公子說笑了!”嫩娘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圓凳:“你也是熟人了,莫要客氣坐下說話,今日見了好幾位面目可憎之人,著實有些氣悶,說些好笑的與奴家解解乏!”
“這個倒是簡單!”謝文山笑道,他講了幾件舊時科場上的趣事,將嫩娘逗得笑逐顏開:“謝公子你這張嘴呀,著實有些刻薄,,明明是斯文人的事情,經你這麼一說怎麼和魚市裡討價還價的魚販一般!”
“其實本來也就是一回事,無非魚販子們爭的是百十文銅錢,我們讀書人爭的是功名利祿罷了!”謝文山笑道:“嫩娘你難道看的還少嗎?”
“是呀!”嫩娘嘆了口氣:“我以前還有些不明白,這些日子見得多了,也漸漸明白了。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大人先生們到了關鍵的時候,也不比街面上那些販夫走卒強到哪裡去!”說到這裡,嫩娘稍微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謝文山:“謝公子,你也來我這裡不少次了,想必也是有什麼事情吧!”
謝文山點了點頭:“姑娘,我曾經和您提過一次,我是三門人,不知您是否還記得?”
“三門謝家?”嫩娘一愣:“難道你是父子鼎甲的謝家,那倒是失敬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謝文山露出一絲苦笑:“嫩娘,靠著祖宗保佑,我們謝家雖然在這次大變中保住了家門,但昔日的榮光也早就化為泡影,家叔祖那次從杭州回來,就閉門謝客,聲言家中子弟若是有打著謝家的旗號在外頭的,一律從族譜中除名!”
嫩娘點了點頭,目光中流露出同情來,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想要如何呢?希望透過我在吳相公面前為你們謝家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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