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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大人,只要您一聲令下,最多也就需要兩天時間安排通知下去,通州城二十三個碼頭,七十多個倉庫的四千多兄弟都已經在無生父母座前燒過香,喝過同心酒,只要總壇一聲令下,大夥兒便同進退!”說到這裡,於車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怎麼了,又到了發動罷工的時候嗎?”
“沒有,我也就是問問!”李真笑著拍了拍於車的肩膀:“你放心,我絕不會拿羅教兄弟們的性命去賭的!”
於車聞言身體不由得一顫,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大人言重了,小人豈敢這麼想!”
“罷了,你有沒有這麼想都不重要!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情就好了,我李真不是那種視屬下性命於無物之人!”說到這裡,李真又拍了拍於車的肩膀,轉身離去。
於車跪在地上,待到李真推門出去後方才站起身來,才覺得背後冰涼一片,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原來前些日子李真給予其一批武器和兩千兩銀子,授意其鬧餉,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卻不想京城方面對於通州糧倉的事情反應的極快,第二天中午就從鄰近調來了兩千人馬,於車還沒把來得及武器給分發下去。他見勢不妙,索性將原有的暴動取消,讓骨幹將武器隱藏了起來,自己也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等待時機。於車倒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等於是違逆了李真的命令,對方以臨陣脫逃的罪名一刀斬了自己也不奇怪,所以找了個隱秘的所在躲藏了起來,想要避避風頭。卻不想沒兩天就被李真找上門來,正當他以為死路一條時,李真卻輕易的放過了於車,讓他把將通州周圍糧倉、碼頭的地下勢力都掌握在手等待命令,還派給他二十多個好手供其差遣。於車慶幸之餘,對李真卻是越發敬畏,只覺得對方就好像隱藏在深潭中的巨獸,平日裡看不出什麼,突然便會衝出水面將自己一口吞噬。
砰砰!
這兩下敲門聲在神經已經繃緊到了極點的於車耳裡便好似兩顆炸彈,他本能的拔出懷中的匕首,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向外看去,發現是負責看門的暗哨,這才鬆了口氣,開啟房門問道:“什麼事?”
“南邊幾個碼頭的兄弟們派人來報,說有官兵連夜往通州來,派人前來稟告!”
“南邊幾個碼頭有官兵到了?”於車皺起了眉頭,他盤算了下:“走,立刻換個地方!”
天津衛,某處別墅。
“殿下,請坐!”吳伯仁殷勤的伸出右手為客人拖開扶手椅,這可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
“有勞吳相公了!”來客向吳伯仁拱了拱手,方才坐下,只見其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頷下留著短鬚,面容白皙,只是雙目之下眼袋頗大,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不敢!”吳伯仁趕忙拱手回禮,笑道:“此番您能夠冒險前來,實乃國家之幸,大明之幸呀!”
“吳相公謬讚了,這江山本就是二祖列宗傳下來的,如今徐、李二賊矇蔽天子,殘害忠良,壽錫又豈能坐視不理?”那客人笑道。原來來客姓朱名壽錫,乃是魯王的庶三子,依照明代的規矩,像他這樣的宗室若非得到特許是不允許離開封地的,否則便是大罪,所以吳伯仁才有冒險前來之說。
“殿下忠愛之心,果然感動天地!事成之後,聖上和大都督絕對不會忘記殿下的功勞!”
朱壽錫聞言大喜:“那就託吳相公吉言了!”說到這裡,他從袖中取出一份卷軸來,遞給吳伯仁道:“吳相公,您看這個行不行?”
吳伯仁接過那捲軸,開啟一看裡頭卻是一份對徐階、李春芳最近在京城逼迫宗室、勳貴外戚捐款行為的控訴,文章寫得雖然不錯,最要緊的卻是後面陳列的一排排署名和印璽,包括魯王、蜀王、周王、晉王等十餘個近枝藩王。看到這些落款印璽,吳伯仁大喜,笑道:“好,好,好,有了這個,徐、李二賊就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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