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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沒福氣,錯過了咱們生鮮熱辣的謝相公!”方同笑道。
“方兄,過了過了!”謝文山隨之大笑起來。
俗話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謝文山這次搭上了都城近期最炙手可熱的左都御史海瑞的線,平日裡一些走的比較遠的朋友也過來了,一時間邀約不斷,整日裡秦樓楚館,倒似將家安在了秦淮河畔一般。就這般過了幾日,若非同住的方同提醒,險些忘記了次日便是去衙門報道的日子了。
到了報道的那天早上,謝文山換了一身青衫,戴了紗帽,選了一柄摺扇,便在家僕的陪同下乘轎往都察院而去。到了門口下轎,謝文山便看到大門右邊擺放著一張白木桌子,桌後樹著一個木牌,上頭寫著六個柳體字“調查員報道處”,桌後坐著一個士子。謝文山搖了兩下摺扇,上前詢問道:“敢問一句,這裡是不是海大人幕僚的報名處?”
那文吏看了看謝文山笑道:“這裡是獨立調查辦公室的報道處,的確是在海大人手下做事,但卻不是海大人的幕僚!”
“哦,那便沒錯了!在下謝文山!敢問兄臺高姓大名?”謝文山趕忙收起摺扇,拱手行禮道,又從家僕手中取出當時的錄取函雙手呈上。
“在下熊燦光,見過謝兄了!”那文吏起身還禮接過錄取函,他拿出一張名單比對了下,又從抽屜裡取出一塊銅牌來:“這個謝兄請收好,不要弄丟了,不光辦差要用,每月關餉也是用這個。你知道蘭芳錢莊吧,憑這個每個月十五後就可以領當月的薪餉了!”
“哦哦,多謝熊兄!”謝文山接過銅牌,發現正面鑄有“都察院獨立調查員”七個字,還有獬豸的頭像,背面則是自己的名字、年齡、籍貫,鑄造的頗為精美。他出身鐘鳴鼎食之家,考這個調查員自然不是為了那點俸祿,不過看那文吏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好奇問道:“敢問熊兄一句,我們一個月的薪餉有多少?”
“二十枚銀幣,米九鬥,年底還加一個月的薪俸,算起來一年十三薪!”熊文燦笑道:“足夠你我養活一家人了!”
“這麼多?”謝文山嚇了一跳,雖說這一個月的薪俸也就夠他這幾天一夜的纏頭之資,但大明朝廷對官員的正俸本來就不高,一個七品縣官年俸也就90石米,折算下來還沒有這獨立調查員五分之一多。就這些還未必都是實發,有時還用寶鈔、香料之類的代發,其真實價值還要打折扣。當然,這年頭除了海瑞這種人,大明朝也沒幾個官靠那點俸祿過日子了,謝文山原本就是準備自帶乾糧幹活的,一聽能領這麼多自然大吃一驚。
“是呀!”熊燦光笑道:“這應該就是大祭酒說的‘高薪養廉’嗎?我聽說有這麼高的薪水也很高興,不過聽說差使也繁重的很。謝兄,你會騎驢嗎?”
“騎驢?”謝文山聞言一愣:“倒是沒騎過,不過我會騎馬!”
“那就好說了!”熊燦光笑道:“實話和你說,接下來我們估計要經常在外頭奔波,所以一定要會騎驢。”
“在外頭奔波?”謝文山越聽越是迷糊了:“熊兄,難道我們不是幫助海大人處理文牘嗎?為何還要會騎驢?”
熊燦光笑了笑,解釋了起來。原來古代都察院的工作職責與今天的信訪加紀委有些相似,即處理大量的首告文書,這些文書中有一部分是有落款的,還有一部分是匿名的。這也是後來御史們“風聞奏事”這一殺手鐧的源頭——並不是說御史們可以聽到什麼就說什麼,而是御史有權力對首告文書的來源保密,以保護原告不受被告的打擊報復。海瑞新官上任後連續兩把火都燒的透亮,不畏權貴,剛直不阿的招牌算是打出去了,各種首告文書自然是鋪天蓋地。海瑞就算再怎麼厲害也只有一雙眼睛一雙手,不可能把這麼多文書一一看完,更不要說查證其真實性了。而這個獨立調查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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