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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三郎猶豫了一下,跪了下來,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該許什麼願,此次航行一切順利?大獲全勝?獲得一國之地的賞賜?他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就好像海邊的漂浮的白沫一樣消失了。突然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閃過:自己出生於一個貧窮的農戶,又是第三個兒子,擺在自己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留在家中一輩子當兄長的奴僕,要麼去作坊當學徒,母親每次前往寺院都向神佛祈禱最小的這個兒子能夠遇上一個心善的師傅,少挨點打,能夠早一日學會手藝,離開師傅的作坊開設自己的店鋪。但母親的祈禱沒有應驗,平三郎很快就忍受不住師傅的棍棒和虐待,逃了出來成為一個無依無靠,也無拘無束的遊民,在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向神佛祈禱過。既然當初神佛沒有實現虔誠無比的母親的祈禱,那此時又怎麼會實現像自己這樣的人的祈禱呢?想到這裡,平三郎頓時覺得豁然開朗,他站起身來,拔出腰間的短刀,在左手手臂上劃了一刀,鮮血立刻湧出,落入海中。
“你這是幹什麼?”瞭望手驚訝的問道。
“向昨日之我告別!”平三郎笑道:“神佛也好,別的也罷,都讓他見鬼去吧,要麼勝利成為一國之主,要麼就落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一陣風吹過,帶起平三郎的頭髮,他看到晨霧在他面前退散,響尾蛇號的船首剖開海上,風帆宛若翻騰的翅膀。晨曦從遠處的地平線升起,平三郎聽到海鷗在頭頂的拍打翅膀的聲音,他能夠看到在自己的左手方向一排岩石的山脊正從海平面緩慢升起,正是記憶中熟悉的樣子。他伸出右手指去:“沒錯,您看,這就是嚴島!”
“很好,你快下去吧,船長叫你呢!”瞭望手笑道。
阿勞丁站在艉樓上,看著水手和繪圖員們正匆忙的測量水深還有流速,並繪製島上的詳細地形圖。以他的眼光來看,如果陶晴賢從海路進攻毛利的話,嚴島的確是一個無法繞過的障礙——這個狹長的海島就好像天然的屏障,保護住了毛利家在安藝國的領地。如果陶晴賢要登岸,就必須控制住海峽的出口和入口,確保己方船隊在登陸時的安全,否則將其龐大的船隊貿然進入狹窄的海峽將是極為危險的。因此毛利一方在嚴島築城加強防禦從軍事的角度上講是非常合理的,但從平三郎提供的情報卻是毛利一方在嚴島築城的真正原因並非加強己方的防禦,而是故意暴露己方的弱點,引誘對方大軍來襲,並加以打擊。
“很冒險的選擇,但認真思考卻是合理的!”阿勞丁銳利的眼睛掃過海岸邊,此時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距離海邊不遠已經修建了一半的城,與其說是城,不如說是一個土寨的半成品,如果考慮到平三郎上一次見到這座城已經是近十二天前的事情了,毛利一方修建的速度可以說很慢了。
“是引誘敵人來襲的陷阱?還是一開始就準備不足?”阿勞丁皺起了眉頭,確認的唯一辦法就是發動一次試探性的進攻,但作為正在暗中觀察螳螂與蟬的黃雀,任何貿然的行動都是不理智的。他嘆了口氣,失望的搖了搖頭。
“船長大人,您叫我來!”平三郎跪伏在地,小心的看了看阿勞丁黝黑的臉。
“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阿勞丁操著有著濃重口音的日語問道:“你還記得上一次看到那座城的樣子嗎?”
“記得!”
“非常好!”阿勞丁問道:“你看到那座城了嗎?比起上次你看到他的時候,變化大嗎?”
平三郎仔細的看了看那座修建到一半的城,臉色有點不好看:“基本沒有什麼變化!”
“也就是說停工了!”阿勞丁皺起了眉頭:“這可不是個好兆頭,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
“小人願意上岸,把其中的內情都探查清楚!”平三郎大聲道。
“不用!”阿勞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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