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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講談社有關?”眾士子一聽便急了,紛紛向徐渭擁擠了過去,站在外間的護衛趕忙上前將士子擋住,食堂內頓時亂成一片。
“諸位應該都知道!”徐渭大聲道:“這次秋闈講談社計程車子有兩百餘人參考,卻有三十九人中舉,這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成績。於是便有人向朝中舉報,說講談社結黨營私,誹謗朝政、科途舞弊,所以將你們的功名開革,還要將本社解散。所以這次的事情其實是衝著講談社來的,其實你們都只是受了牽連,所以文長要想諸位致歉!”說到這裡,徐渭向眾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如果說剛才眾士子還對徐渭的做法有些不解,現在才恍然大悟,他們趕忙追問細節,徐渭卻不再多說,在護衛的簇擁下離開了。士子們便將矛頭轉向一旁的項高,早有準備的項高取出一份公文來,交給一旁計程車子,讓其大聲誦讀,卻是一份官府的公文,大意便是徐渭方才說的那樣,以結黨營私,誹謗朝政為理由,要求講談社限期解散。
“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一名士子怒罵道:“江南書社何止千百,為何卻要偏偏解散講談社?結黨隱私,誹謗朝政?我輩每日從早到晚都在讀聖賢書,吃飯睡覺的時間尚且不夠,哪裡還有時間去誹謗朝政!”
“還不是看我們中舉的人多,眼紅了!”另外一名士子應道:“他們卻不想想我們這幾年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們整日裡秦樓楚館,荒廢了學業,到頭來考不中,卻又怪到我們頭上,難道把我們的功名開革了,他們就能中了不成?”
“那還真難說了!你看這神通廣大的樣子,說開革就開革,說解散就解散,你怎麼知道人家就不能中了?”
眾人三言兩語,冷嘲熱諷,將張居正、海瑞和背後舉告之人罵的狗血淋頭。朱正良卻聽得心中越發厭煩,他走到項高面前,拱手為禮:“項公,您是講談社的大祭酒,這件事情當如何處置,還請給個說法!”
“眼下你們有兩條路走!”項高答道:“第一條是與講談社撇清了,單個去找學政衙門,說到底你們確實沒有科場舞弊,這一點學政也應該知道,也許你們當中有幾個能夠保住功名!”
“也許?有幾個?”朱正良皺起眉頭:“敢問項公到底有幾人有希望保住功名?”
項高猶豫了一下:“這個我也不敢確定,但三五個應該問題不大,再多就很難了,畢竟說到底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這一科講談社計程車子得中的人太多了,若是他把你們的功名都恢復了,那也未免太過兒戲了?”
“三十九人中只有三五個能保住功名?”朱正良嘆了口氣,問道:“那第二條路呢?”
“那就是與其抗辭!”項高面容一整,沉聲道:“我講談社行的正,坐得直,張太嶽、海瑞雖為朝廷大臣,也不能任意胡為,若是能夠將這兩人和背後的勢力扳倒了,自然諸位的功名也都能夠保住了!”
“選第二條!”
“對,為何要和書社撇清?若是沒有講談社,我等也考不上舉人!”
“正是,明明沒有舞弊,為何又要撇清?搞得倒像是我們心虛了一般!”
朱正良沒有吭聲,耳邊傳來同學們的聲音,他能夠感覺到項高方才那番話中暗藏玄機,頗有用激將法把這些中舉計程車子們與講談社捆綁在一起的意思,但理智又告訴自己項高說的是實話,既然學政已經開革了他們的功名,哪怕僅僅是為了自家的面子,朝廷派下來的那兩位大人也不會輕易改變決定。除非自己能夠認命,將多年的辛苦付諸東流,否則就只能和講談社捆綁在一起,與那兩人鬥到底了。
“好,既然大家都要和書社站在一邊,那老朽也就不多說了!”項高沉聲道:“你們先在這裡靜候兩天,一切徐相公自有安排!”
南京,都察院。
“解散講談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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