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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
十月底的北京已經是深秋時節,從蒙古高原吹來的冷空氣越過燕山山脈,籠罩在這座古都的上空,風沙席捲,將樹木上為數不多的殘葉卷落。在風沙的吹打下,街道顯得格外的冷清,少數的行人們也都佝僂著背,縮起脖子,把手塞在袖子裡,加快腳步以儘可能減少被風沙吹打的時間。
“京城還真是蕭瑟呀!”徐階在他的府邸前下得轎子,稍微停頓了一下,下意識的將京城與自己的故鄉做了下比較,他那張白皙文雅的臉上頓時現出了一絲眷念之色:“這個時候的故鄉想必還是青山綠水,不似眼前這番景象吧?”
身為文淵閣大學士、吏部尚書、太子少保的徐階雖然身材並不高大,但卻生的十分勻稱,而且面板白皙,容貌俊秀,舉止優雅,頗有江南士大夫的風采。由於其為人機敏,處事穩重,尤其是口風極嚴,不輕易暴露自己的看法,所以一向受人敬重、信任,無論是天子、嚴嵩還是裕王、高拱乃至清流,都認為他是朝臣中少有的幹才,值得信任。他剛剛從內閣忙碌了一天,才回到自己家中。
“老爺!”管家迎了上來:“國子監的張太嶽張大人來了,正在花廳等候!”
“哦?”徐階點了點頭,他沒有理會迎上來侍候的僕人們,就邁著急促有力的步子,進了大門右側的一座小門,徑直向宅內走去,穿過兩條遊廊,不遠處便是花廳。客人看到徐階來了,趕忙拱手行禮。徐階沒有說話,他只是拱了拱手,然後伸出右手做了個延請的手勢,引領著客人穿過一條迴廊,進了一個花樹掩映的月門,來到他自己的書房裡,他這才停住腳步,與客人行禮相見。這是由一明一暗兩間小室套連起來的精緻書房。外面的明間佈置著桌、椅、屏、幾,外帶盆景和瓶花,主要是供日常休息,偶爾也用來接待相知的密友。而徐階領著客人走進了裡面一間。
“徐老先生,我今日來卻是有一件要緊事相詢!”待小廝送上茶水,又迅速離開,張居正(字太嶽)象徵性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迫不及待的問道,他剛剛年滿四十,端正的國字臉上留著濃密的鬍鬚,以當時的標準看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 張居正乃是嘉靖二十六年的頭榜第九名進士,在翰林院中時教習便是徐階,因此兩人的關係匪淺,可以說有師生之誼。
聽見他發問,徐階只顧皺著眉毛,凝神地小口呷著茶,沒有立即回答。又過了片刻,他才把杯子朝桌上一放,長吁了一口氣,說:“太嶽還是這幅急脾氣,看來還是應該去州郡堪磨一番,方能委以重任呀!”
“先生教訓的是!”張居正低下頭,一副低頭受教的樣子,不過很快他又抬起頭來:“不過先生,我要說的不是別的,乃是關於科場的事情!”
“科場?”徐階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了:“哪裡的科場?”
“江南科場,南直隸的科場!”張居正沉聲道:“先生您聽說過講談社嗎?”
“講談社?”徐階皺起眉頭,在腦海中搜尋起這個名字來,半響之後他搖了搖頭:“倒是有些耳熟,聽名字應該是個書社吧!”
“不錯,是書社!”張居正沉聲道:“江南這幾年來的書社中,規模最大,風頭最健的非他莫屬!”
“怎麼了?這個書社有什麼問題嗎?”徐階問道。
“您看,這是我一個同年寫給我的信!”張居正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徐階。徐階接過書信,細細的看了一遍,將其放到一旁:“太嶽兄,只憑這封信恐怕證明不了什麼吧?這次南京鄉試講談社的成員佔了其中的三成半不假,可這也可能是這個書社計程車子用功呀?總不能說考中的多就是書社的錯吧?”
“先生,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張居正沉聲道:“學生收到信後,又向在江南為官的幾位同年詢問,才知道這個講談社絕非僅僅是一個書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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