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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老爺!”李十娘應了一聲,起身到門旁招呼了兩聲,片刻之後便來人將那文贊畫扶了出去,送上轎子走了。徐渭勉強笑了笑:“我本以為文贊畫是個穩重人,想不到在十娘這裡喝了兩杯酒便說起胡話來了,今夜酒桌上的話都是當不得真的,諸位莫要外傳!”
“奴家(在下)明白!”桌上眾人齊聲應道。
嫩娘起身唱了一段小曲,屋內的氣氛這才漸漸又活絡起來。那劉姓士子淺酌了一口突然笑道:“文長兄,我聽說當年你不到二十便中了秀才,在江陰也是少年成名的才子,只是後來家事繁多被耽擱了功名,現在你家資億萬,為何不發奮讀書,考個功名呢?”
徐渭聞言一愣,這個劉姓士子也是透過李十孃的關係認識的,知道桐城人,也是世代書香門第,家中多人為官的,在江南士林中也是頗有幾分名聲,一起吃過幾次酒,有一次生意上的事情還是透過他家裡的關係解決的,也算的上有幾分交情了,卻沒想到對方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了。他想了想,便反問道:“那劉公子為何不發奮讀書,早日考個功名下來呢?”
“我?”那劉姓士子笑了起來:“我家兄弟能讀書的多,反正只要有人能考上功名照顧家業就是了,也不缺我一個!索性先過幾年快活日子再說!再說了考上了功名又如何,像胡宗憲這樣一世辛苦,多半還落得個沒下場,還不如什麼功名都沒有,在家讀書呢!”
徐渭看了那劉姓士子一眼,有了文贊畫那個前車之鑑,此人還要把話頭引到胡宗憲那邊,顯然有話要和自己說了。他做了個手勢,示意屋內其他人退下,笑道:“劉公子有什麼話請直說吧!”
“無他,想要與文長兄做筆買賣罷了!”
“買賣?什麼買賣?”
“若是我能讓胡宗憲下臺,文長兄願意出什麼價碼?”
徐渭心中一震,臉上卻露出一副詫然神色:“劉公子這是什麼話?胡大人乃是我大明東南半壁之柱石,徐某豈有希望其下臺之理?”
劉姓士子看了看徐渭,突然搖頭笑道:“徐兄演的好戲,若非劉某知曉你的底細還差一點以為是真的了,也罷,你我買賣不成仁義在,哪天若是徐兄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便去找嫩娘便是!”說罷他起身向徐渭做了一揖,便推門出去了。
“這廝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說話神神道道的,莫不是錦衣衛的人?”徐渭皺了皺眉頭,衡量了一下利害,最後決定還是不要理會。雖然在得知了胡宗憲企圖在澎湖重整水師的事情後,他也很希望透過讓胡宗憲下臺來解除這個威脅。但是徐渭更清楚若是自己貿然行動,只會適得其反,返回會刺激胡宗憲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應。
從李十娘回到自己的住處,徐渭洗漱之後便上床休息。一大清早外間便報有人來拜見,出門相迎才發現是唐順之。徐渭頗為詫異,自從周可成艦隊入江,炮擊碼頭,截斷漕運之後,唐順之便離開了蘭芳社開辦的學校,將得到的聘書酬金也盡數留下,一副封金掛印,一刀兩斷的架勢。怎麼今個兒不請自來了?再說他怎麼知道自己在南京的住處?
“文長的住處是老夫從項兄那裡問來的!”唐順之如何看不出徐渭的心思:“怎麼,不請我入門一敘嗎?”
“不,不!”徐渭趕忙否認:“荊川先生是請都請不來的客人,請,快請!”
兩人進得屋來,分賓主坐下,還沒等徐渭吩咐上茶,唐順之便揮了揮手:“不必麻煩了,文長,唐某今日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周可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什麼什麼主意?”徐渭笑道:“荊川先生您這問的沒頭沒腦的,讓我如何回答?”
“你莫要與我打誑語!”唐順之拍了一下桌子:“我是問這段時間周可成到底在幹什麼?為何那胡宗憲加徵那麼多銀子,又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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