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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有些厭煩的看了看毛海峰,像這樣的男人在淡水實在是太常見了,他往陶杯中倒入朗姆酒,然後加入檸檬汁和少許白糖,然後將杯子推回到毛海峰面前,低聲道:“這酒勁很大,還是少喝點吧!”
毛海峰沒有說話,他從口袋中摸出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然後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又將杯子推到酒保面前,酒保嘆了口氣,收下銀子,又給他加滿酒。
隨著越來越多的朗姆酒被倒入毛海峰的胃袋,他也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憑藉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他站起身,走出酒肆。一股海風迎面吹來,他頓時覺得胃液上湧,他趕忙走到路邊,對著下面的路溝劇烈的嘔吐起來。
吐了一會兒,毛海峰才覺得好了點,他站起身來,覺得手足痠麻,乾渴無比,他正考慮要不要回到酒肆裡要一杯水喝,從身後走出來兩個人來,一人捂住他的嘴,一人扭住他的手臂,一下便將其推到不遠處的河旁。那兩人將其推到河邊,將毛海峰的腦袋按入水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水面的氣泡和毛海峰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最後終於完全平靜下來。襲擊者將其翻過身來,只見毛海峰臉色鐵青,嘴巴微張,已經死了。那兩人將其丟入水中,待其衣物完全浸透了又拖到岸邊,偽裝成飲酒後落水溺死又被衝上岸邊的樣子,便消失在夜色中。
留都。
“冬天還是中左所那邊更暖和些!”徐渭搓了搓手,湊近暖爐,感嘆道:“留都這裡雖然準備了暖爐,還是覺得陰冷陰冷的,骨子裡都僵了!”他起身在屋子裡活動了一下身體,才覺得暖和了點,突然搖頭失笑道:“我應該是懷念中左所的忙碌吧,一下子閒下來,反而受不了了!”
“真是天生的勞碌命呀!”徐渭自嘲道:“兜裡有花不完的銀子,又在秦淮河畔,與舊院只有一牆之隔,卻不去享樂,整天躲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不過徐渭很清楚自己隱居家中的真正原因,那天錦衣衛的盯梢對他來說是一個警告,朝廷的爪牙正監視著自己。
“要不要離開這裡呢?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徐渭問自己,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在江南是神通廣大的“小徐相公”,而去淡水和日本則不過是個食客罷了,對於飽嘗寄人籬下滋味的他來說,這比死還難受。
“老爺!”僕人的聲音打斷了徐渭的思緒,他回到椅子上:“什麼事?”
“隔壁的李十娘派人送了半簍刀魚來,說是給老爺您嚐嚐鮮!”
“李十娘?”徐渭一愣,旋即才反應了過來,秦淮河畔的舊院是明代南京最高檔的銷金窟,最有名的妓女幾乎都聚居於此地,徐渭買下的宅子與名妓李十娘只有一牆之隔,剛搬進來時候按照當時的習俗他也派人向周圍幾家鄰居投了拜門帖子,還送了一點番貨作禮物,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便送了回禮。刀魚是著名的長江河鮮,價錢可一點也不便宜,這個季節半簍刀魚恐怕要值好幾兩銀子了,於情於理都要見一見。
“讓來人去花廳!”徐渭整理了一下衣衫,來到花廳,只見一個年近四十的青衣漢子正在一旁站著,看到徐渭進來,趕忙斂衽下拜道:“小人拜見徐老爺!”
“請起!”徐渭抬了抬手:“你家主人送了這麼重的禮,徐某受之有愧呀!”
“徐老爺說笑了!”那漢子磕了個頭:“我家姑娘說了,徐老爺不嫌棄我們家的營生,便是最大的情分了,幾條刀魚又算的什麼?若是徐老爺哪天沒事,便來我家後院坐坐,喝杯茶,打發打發時間!”
“原來是業務推銷呀!”徐渭不禁啞然失笑,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只是不知平日裡都有什麼人來你家呢?”
“什麼人都有,比如誠意伯家的公子、鹽道李御史、留守公公的義子呀!其實來舊院的也就是為了尋個樂子,身份什麼的都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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