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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御勳喝了口茶,說道:“我聽說,他在汴梁做官的時候,曾經摻和到選花魁的事中,許多心思花樣,還幫著編排劇目、歌曲,鬧得整個東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摺子渝撇撇嘴,不屑地道:“他呀,瞎折騰唄。假公濟私,選來選去,一個花榜魁首、一個葉榜魁首,都選進了自己的私宅,你問這個幹嘛?”
那神情,就像是大舅哥誇妹夫,這當娘子的便要替她丈夫謙遜一番似的,引得折御勳眸中露出會心的笑意來。
拆御勳又喝了口茶,點頭道:“嗯,四大行首爭得你死我活,滿東京的人都跟著忙忙活活。其實呢?這事兒整個都在他的把握之中,四大行首在選花魁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名次結果,可是她們誰獲得的好處最多,卻是直到結束很久之後,才能真個看明白。而滿東京的人都跟著忙活,事先固然不知道花魁行首名落誰家,事後仍是什麼都不明白,他們是參與者,卻也始終是看客,而且是自始至終矇在鼓裡的看客,嘿!這小子,我怎麼覺得是個演戲法兒的?”
摺子渝快抓狂了,抓住他手問道:“大哥,到底是什麼事呀?”
她越急,折御勳倒是越沉著,很少看見自己的妹妹這般姓情中人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老氣沉沉,折御勳慢條斯理地又呷了口茶,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衣裳,眼看妹妹瞪起杏眼又要發彪,這才說道:“小妹,前幾曰程世雄離開防地前來迎我,你告誡老程,認為不管以前如何,現在他是楊浩麾下一方將領,當知分寸,如此擅離職守,還大肆張揚,已經有失本份,是麼?”
“怎麼,妹子說的不對?還是說……哥哥想……”
折御勳苦笑道:“想什麼想?就算府州仍在,我所想的,也只是保住祖宗基業,可有更大的野心?如今什麼都沒了,你當大哥昏了頭?就那麼不自量力?再者說,他把大哥用一方傳國玉璽換回來,大哥就那般無情無義?”
“那麼……”
“老程是個耿直忠心的人,他本杜重威家奴,杜重威死後,樹倒猢猻散,再加上他名聲不好,往曰受了他許多好處的人也不敢再與他沾上關係,而老程……只不過是杜家一個奴僕,卻能費盡心思接來舊主家眷,奉養如常,這份義膽忠心,無人能及。他來接我,本就是他的姓情使然。不過,老程雖然看似粗魯豪放,其實是個心思極細的人,他會大張旗鼓舍了駐地,率領大隊人馬攔路設帳,為我擺酒接風嗎?”
摺子渝黛眉一蹙,疑惑地道:“你是說?”
“嘿,當然是那小子指使的。”
摺子渝登時感動起來,就差雙手捧著小臉,眼中顯出星星來了,喜勃勃地道:“他……他倒是個有良心的……”當著自己大哥,不好過份誇他,但她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折御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屁的良心。現在你當然看他怎麼做都好啦,這小子故意指使老程擺這排場,可不是為了迎你老哥,只是想要害人而已。”
“啊!害誰?”摺子渝馬上又緊張起來。
折御勳這才俯身向前,一五一十地向她說了一遍,折御勳說了許久,摺子渝聽了許久,等到一切說完,折御勳才道:“如今,這小子要演一出更大的戲,這一回不但那些起鬨的看戲的要矇在鼓裡,就算是身處其中的人,許多也是矇在鼓裡的,真正瞭解他意圖的人,絕不會超過這個數。”
折御勳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指,正反展示了一下,又道:“本來,這出戏裡沒有你什麼事兒,不過他特意囑咐我,要讓你知道一切經過,你說他是不是對你特別的看重?”
摺子渝眨眨眼睛,忽然俏皮地翻個白眼兒,學著她大哥的口氣道:“屁的看重。他……他這分明是怕我誤會,擔心我小氣嘛。”
折御勳含笑道:“那你如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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