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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輕輕一嘆道:“如非得已,我不想和他們發生戰爭。君要臣死,臣選擇老死,我假死脫身,就是這個目的,可惜功敗垂成。如果以後……君逼臣死……”
“那大人怎麼樣?”
楊浩沉默片刻,啟齒一笑:“那臣不得不把君……先弄死!”
穆羽聽得意氣飛揚,握緊腰間兵刃,漲紅著臉蛋振聲道:“小羽誓死追隨大人!”
前方忽有一騎迎面馳來,楊浩忙道:“噤聲。”
那匹駿馬上的騎士背上插了一面三角形的紅旗,策馬而馳,小旗迎風獵獵,一見他背上紅旗,所經之處士兵們紛紛讓路,那匹馬就如乘風破浪一般犁開禁軍的鋼鐵洪流,一直奔到趙光義帥字旗下這才扳鞍下馬,急步前行,單膝點地稟道:“報,前方有一路唐軍正馳援而來。”
趙光義一勒戰馬,沉聲問道:“來者何人?有多少兵馬?”
那探馬稟道:“帥旗上一個杜字,再觀其來路,應是來自抹陵關的天德軍都虞候杜真所部,所部皆步卒,約萬餘人。”
趙光義仰天大笑:“只有一萬兵馬,也敢前來送死?哈哈哈,傳令三軍快速前進,給本王輾平了他們!”
“千歲且慢。”
禁軍都指揮使陸葉瀾急忙阻止欲搖旗下令的號兵,馳到趙光義身前道:“王爺,我軍剛剛強行渡江,軍士雖勇,然體力不無疲憊,雖是以多戰少,若是硬戰,折損恐也不小。如今秣陵關趕來馳援的唐軍不過一萬多人,就敢迎著我大軍疾奔而來,顯然他們只知道採石磯有失,卻不知道我們有多少人過江,更未料到我們未做休整便已上路,如今險和他們迎面碰上。即然如此,何必硬拼,咱們不如稍退一步,預作埋伏,殺他個措手不及,即可減少我軍傷亡,又可聚而殲之,免得他們見勢不妙四處逃散,再要追殲又費手腳。”
“唔……,陸軍主所言有理。”
已經過了長江的趙光義心情已經不是那麼急迫了,而且這陸葉瀾是禁軍高階將領,正是趙光義招攬的物件,對他說的話便不能不予以重視,再說陸葉瀾的分析十分合乎情理,若能減少己方傷亡,何樂而不為?
趙光義立即下令三軍停止前進,後隊變前隊,往回奔去,採石磯以北三十多里處有一個大湖,叫慈湖,慈湖以西不遠就是長江,趙光義派伍告飛率八千步卒在往採石磯去的必經之路上等候杜真,自己與陸葉瀾各率兩萬兵馬埋伏在慈湖與長江中間狹長地段的兩頭,等著伍告飛佯敗,把杜真的兩萬人馬引進這片死地裡來。
草叢中,楊浩趴在那兒正匿隱著行蹤,忽然悉悉索索一陣響,樊秀才爬了過來。楊浩懶洋洋地向他打了聲招呼,樊若水知道他是趙光義眼中的紅人,又是引薦自己的伯樂,一見他便透著幾分親熱:“楊左使,往曰裡樊某隻知宋軍訓練有素、能征慣戰,今曰才知盛名不虛呀,宋國兵馬,將有謀、士有勇,唐[***]隊怎堪敵手?杜真只有一萬多人,千歲的五萬大軍還用打麼,就是撲上去壓也壓死了他們,千歲卻這般謹慎,這樣的軍隊不打勝仗誰打勝仗?”
楊浩對這個官迷的人品有點不恥,便淡淡笑道:“戰場上,天時、地利、人和、士氣、計謀都是影響勝負的關鍵,可不是人多就一定會打勝仗的,古往今來,以少勝多、甚至八百破十萬的戰例也不是沒有,千歲謹慎些是好的。”
樊秀才乾笑道:“左使說的是,樊某不知兵,貽笑大方了。”
楊浩淡淡一笑,他正趴得無聊,有個人說話也好,便道:“這趕來赴援的杜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可知曉麼?他兵馬雖少,可是一聞採石磯警訊,便能不顧生死趕來赴援,也是個當機立斷的難得將才了。”
樊若水道:“在下在採石磯住了三年,對附近的駐軍和將領倒也瞭解一些。秣陵關的守將有兩位,一個叫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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