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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忌對著鏡中的自己陶醉地笑了起來。
“喂,你看本公子相貌如何?”
慶忌笑吟吟地問跪坐於前的侍女。
那侍女仰起臉來,又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然後抿嘴一笑,伏身答道:“成碧夫人於別府飲宴時,所邀士人公子多有青年俊彥,但風采相貌均不及於公子,以婢子所見,公子俊雅風liu,如今漆城,唯公子可稱第一美人。”
慶忌知道這時美人的形容是男女通用的,但是聽著還是覺得有趣,他哈哈一笑,振衣而起,說道:“來,為本公子著裝。”
“是,”兩個侍女輕輕一笑,雙雙站了起來。慶忌為人隨和,方才侍候他入浴時這兩個小侍女就知道了,所以在他面前很是放鬆。
兩個侍女提起一襲交領右衽的素白色葛服,慶忌伸出雙臂,任她們為自己穿上袍子,折齊領角、繫上錦帶,掛上佩玉,撫平袍裾。身後那個侍女輕聲提醒道:“公子,尚未著冠呢。”
慶忌把袖一拂,笑道:“頭髮這樣披在身後,隨意的很,不必盤髻著冠了。”
兩個侍女嬌聲應是,侍候他穿上布襪,慶忌踏著地板走到門邊,兩個小侍女忙趕過去捧起高齒木屐,為他趿上鞋子,慶忌便大袖飄飄地走了出去。
一頭烏黑的長髮只用一條細帶子簡單地繫了垂在肩後,腰間錦帶上玉佩叮噹,穿著高齒木屐,踏在木板迴廊上,風吹花木,滿地疏影,優雅的意境讓人心曠神怡。“呀,這樣的氣氛,應該再手提一支綠竹杖,高歌我本楚狂人,瘋歌笑孔丘才是”。
慶忌想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孔子現在可就在這處莊園裡呢。想到這裡,他心裡忽地一驚:糟了,方才受展大夫接迎一路來到成府,由於有展大夫作伴,無暇照顧孔老夫子,只記得他的牛車隨在後面,如今不知怎麼樣了,可別冷落了這位老先生才好。
他回頭問過兩個隨侍與後的侍女,談起孔子其人,兩個侍女均搖頭不知,不過她們聽了孔丘的名字,居然知道此人,看來此時孔丘在魯國已算是一個知名人物。
慶忌急急來到前堂,只見展大夫與孔丘據席而坐,談笑言歡,正說得親熱,不禁有些愕然。展大夫見他出來,忙起身迎道:“公子沐浴已畢了?呵呵,展某素聞公子勇武之名,如今再看,還是一個玉人。”
慶忌斂袍回禮,笑道:“展大夫過獎了,方才倉促,竟然忘了招呼孔師,真是罪過,怎麼……孔師與大夫本就是舊識麼?”
孔丘也微笑著站了起來,笑道:“正是,方才問過門下童子,才知道迎接公子的乃是展大夫。孔丘與展兄是多年好友。當年展兄往都城公幹,因城門已閉,夜宿城門之下,城下有一孤女,時值寒冬,展兄恐其凍死,喚入車內,坐之於懷,至晚不亂,實是謙謙君子,孔丘一向欽佩。”
慶忌聽得張大了嘴巴:“柳下惠!這是柳下惠的事蹟啊,怎麼成了這位展大夫了?”
他可不知道“坐懷不亂”的故事說的就是此人,柳下是展獲的封邑,惠是展獲的諡名,此刻展獲還好生生地活著,世上自然沒有柳下惠之名。
展大夫卻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遜笑道:“仲尼又來謬讚了。呵呵,慶忌公子不知,我與促尼曾同為士師(掌管刑罰獄訟之事的小官),兩人相交已久。方才聽說,公子慨施援手,解了仲尼路逢盜賊之厄,展某在此多謝了。”說罷鄭而重之地施了一禮。
慶忌定了定神,連忙道:“不敢不敢,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展大夫苦笑一聲:“於公子來說,只是舉手之牢,對展某來說,可是天大的事情。”
慶忌一奇,展大夫尷尬地道:“這事,真是……唉……”
展大夫苦笑連連,慶忌看的莫名其妙,孔丘一旁解釋道:“方才與展兄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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