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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最刺頭的一個煞神,一個個在心裡都怕得要死。可是就是這樣,他們還是拿長槍逼住了自己,這是想要幹什麼?眨巴了幾下眼睛,江魚低聲的嘀咕道:“莫非,他們就是要激怒我,讓我把這些城門軍毒打一頓?可是這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我打幾個城門軍,又不是什麼殺頭的罪名。”
那遠遠的躲在一邊的城門官‘嘿嘿’的笑了幾聲,長聲道:“哈,你沒話說了?果然是冒充朝廷命官,兄弟們,把他抓起來送進大牢裡蹲幾天,他就會乖乖的聽話了哩。嘿嘿,仔細的拷問他幾輪,看看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穿著官袍到處亂跑!”那城門官得意洋洋的朝江魚作了個挑釁的手勢,自己卻又急忙退後了幾步,如今他距離江魚都有五六丈遠了。
一根鐵鏈被一名膀大腰圓計程車兵揮動著朝江魚的脖子套了過來,那士兵大聲喝道:“小子,識時務點,不要反抗啊!”他嘴裡叫得是義正辭嚴的,可是嗓音裡卻是帶著幾分哆嗦,聽起來好不可憐。江魚搖搖頭,卻也不忍心欺負這些小兵,只是抬起手來屈指一彈,將那鐵鏈震成了十七八段,重重的砸向了那躲得遠遠的城門官。十幾條斷裂的鐵鏈帶著呼嘯風聲飛向那城門官,砸得他頭破血流幾顆大牙噴出,好似被投石器飛出的石子砸中,那城門官的腦袋朝著後面重重一甩,身體被打飛了幾步遠,狼狽無比的摔在了地上。
一聲極其威嚴的大喝聲傳來:“江大人,你怎無故毆傷城門官?卻是為何?”
好嘛,那話兒來了。江魚朝那說話的人看了過去,卻是經常和太子李瑛在一起的鄂王李瑤。鄂王和太子乃是同病相憐,他們的地位和權勢乃至自己受到的寵信,都受到同一個敵人的嚴重威脅,那就是如今最受寵的武惠妃和壽王李瑁。故而他們李瑛、李瑤還有一個光王李琚結成了攻守同盟,經常同進同出,一切行事也是如出一人,這卻是長安城中的官兒們都知曉的。如今江魚彈指將那城門官打暈,鄂王李瑤卻適時帶著大隊人馬出現,其中含義可想而知。
“無故毆傷?”江魚指了指那十幾柄緊貼著自己皮肉的長槍,皮笑肉不笑的對鄂王道:“王爺怎會說下官是無故毆傷這廝呢?這廝召集同黨,無故以兵戈相對朝廷命官,此乃大罪,莫非他想要謀反?何況本將軍官銜比他高了七八等總是有的,他居然敢喝令屬下以暴力威脅本將軍,本將軍沒有殺了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大膽!”騎在馬上的李瑤手上馬鞭朝江魚指了一下,大聲喝道:“放肆!這長安城衛維護長安治安,更有嚴防他國奸細侵入長安的重任,身負重責,江大人怎敢以莫須有的藉口打傷他?江大人所說之藉口,以本王所見,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江大人說你是朝廷命官,可是你除了身上一件官袍,江大人的金魚袋卻在哪裡?江大人的官印令苻卻在何處?嗯?”
江魚張了張嘴巴,傻了,他的官印令苻就胡亂的塞在懷中暗袋中,在吐蕃連番打鬥後,早被打成了飛灰,他如今哪裡拿得出來?鄂王一番話,卻是直打江魚的死穴,沒有官印令苻,這城門官,的確是可以不承認江魚的身份的,城門官抓捕江魚,卻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江魚打傷了這城門官,若是真論起道理來,江魚不大不小要背上一個不是。他總不能說,這城門官都應該認識他江魚,所以他打傷了城門官,卻不是無故的毆打他罷?這種理由,卻是站不住腳的。
李瑤臉上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他緩緩點頭道:“江大人,你吐蕃一行,卻是不知道結果如何?江大人帶了數百人馬前往吐蕃,卻只有寥寥數人逃回長安,父皇,可是大為震驚哩!江大人更是一連七八個月不見人影,嘖嘖,剛剛回到長安就無故毆打城門官,這等行徑,嘖嘖,江大人不覺得你有點對不住身上的這件官袍麼?”
低頭沉默了一陣,江魚不管頂在他心口的幾桿長槍,徑直朝前行去。他的肌肉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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