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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支援,周許兩家任他差遣,顧晏生一個人是不可能做那麼多,全靠了周許兩家的財力和實力。
請老先生不難,難在找到他,不過顧晏生也有對策,七生七死毒。
七生七死毒只有五個人能制,極其罕見,會制的人不是毒母,就是神醫,總之肯定是同道中人,吳不死聽到訊息,必然第一時間會會這個莫須有的人。
何鈺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定是七生七死毒,因為必須是這種毒。
一般的小毒根本請不動吳神醫,吳神醫是自己跑去了京城,剛進京就被周許兩家的人接了回去。
本是不肯的,顧晏生又犧牲了一張毒方,吳神醫便自己跟去了周府,不見到顧晏生,攆都不肯走。
後面大多都是誣陷和故意為之,蜂農的線索是他們故意留的,人是真的蜂農,綁架的兒子卻不是真的兒子,是周家的一個死士,易了容,沒人認出來。
顧晏生在殿內一遍一遍的強調皇上在此,會為他做主,就是想告訴他,會保護他的安全,叫他毫無顧慮,該反水了。
書的事更簡單,本來便有那一頁,只是吳神醫被他說動,便跟著他大幹了一場,倒打一耙說那一頁是假的,反正也沒有同本,吳神醫那本也沒人敢去拿,不敢得罪他,他可是捏著皇上的命,一個閃失皇上就沒了。
最後那個興妃同黨,是周家抓來的,一番威脅當即選擇出賣興妃,其實他原來還有幾分猶豫,興妃的態度激怒了他,便乾脆一五一十將以前的事都抖了出來。
他本來就幫興妃做事,那七個人證都是真的,只不過送的不是七生七死毒,是其它更毒的東西。
七生七死毒因吳神醫跟人打賭製出來的云云都是編造出來的,興妃不敢說實話,說了實話更嚴重,皇后的藏紅花,十三皇子的化屍粉,連同燒死前任皇后的白磷,都是她做的。
她只能一個勁喊自己冤枉,說是顧晏生栽贓的云云,因為她確實做過藏毒帶進皇宮的事,步驟也是一樣的。
就像殺人一樣,不可能因為殺的是另外一個人,她就不是殺人犯了,她依舊還是殺了人,只能多背了一個鍋而已。
“興妃死有餘辜,大皇子也是罪有應得,可你不怕連累自己嗎?”這走的是險棋,皇上又不喜歡他,搞不好就會被興妃反咬一口。
當時的情景何鈺雖然沒見過,不過事後他姐姐跟他講過,確實兇險。
你推給我,我退給你,栽贓和反栽贓,雖然沒見,不過一定很精彩。
顧晏生先是從弱勢,到慢慢強勢,最後一舉幹掉興妃和大皇子。
能打的人又少了一個。
“我也作惡多端,若是死也是死有餘辜。”顧晏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善良的,他也不給自己冠善良的名頭。
他就是壞,害人無數,正如興妃一路走來害死了無數人一樣,他一路走來害的人一點不少。
倆人的區別是,一個主動害人,一個被迫害人。
他也從來不怨天尤人,即便他鬥不過興妃,死也是活該,說明他自己沒有本事,與別人無關。
“你對自己還真是不客氣。”哪有說自己死有餘辜的,多少人即便做了壞事,依舊立著牌坊,說自己是無辜的,顧晏生與人家恰恰相反,倒像是刻意抹黑自己。
說抹黑也不算,他本來就壞,就是壞人。
“這麼一算的話,那我要是嗝屁了豈不也是死有餘辜?”何鈺紙扇瞧了瞧肩膀。
顧晏生不是好人,他也不算什麼好鳥,倆人是一丘之貉。
只不過何鈺的戰爭還沒開始,顧晏生已經打響。
“你跟我不一樣。”顧晏生瞥了他一眼。
何鈺坐在窗戶上,一隻腿蜷著,一隻腿掛在外面,紙扇在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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