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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學徒自討沒趣,搬了藥架,將藥材一一拿出去曬了曬,回來顧晏生還坐在原位,姿勢都沒變過一下。
他這人是真的奇怪,也特別有耐心,當初同為學徒,大家一到點,麻溜的就跑了,只有他留到最後,撿藥材,磨藥材,再拿去曬,做的一絲不苟。
而且總感覺他有點傻乎乎的,無論誰招呼他,幫忙燒個火,值個班,他幾乎從不託辭,老實到連院判都看不下去,將眾人大罵了一頓。
但要說真的傻,能混到如今這種地步?
剛來太醫院兩年,從未出過差錯,躲開了無數陰謀陷害,不聲不響成了院判的徒弟,真的傻嗎?
要真說起來,應該是看不透。
司徒駿文看那兩個學徒出了門,放下手裡的活走到顧晏生面前,“你心胸真大,那麼說你都不生氣。”
他剛剛離的遠,那兩句牢騷都聽到了,更何況就坐在不遠處的顧晏生,一定也聽了個完完全全。
顧晏生翻了一頁,眼都未抬一下,“他們說的是實話。”
出毛病的確實是他,大冬天的穿成這樣,就像搞特殊一樣,一枝獨秀。
他小時候在夏日裡穿的極厚,當時有人笑話他,說他是傻子。
顧晏生不明白,去請教母妃,母妃問他,說的人多不多?
顧晏生說,多,非常多。
母妃又說,如果一個人說你,那有可能是那個人的錯,如果所有人都說你,那就是你的錯。
然後顧晏生明白了,原來他這樣穿是不對的,但要說錯在哪?他又不知道。
難道人活在世上,不是怎麼舒坦怎麼來嗎?
“那也是你的事,嚼舌根就是他們不對。”司徒駿文為他打抱不平。
他家世代為醫,本來極為自傲,覺得院判徒弟的身份非他莫屬,沒成想竟被顧晏生得了去。
開始很不服氣,勢要與他爭。
顧晏生天沒亮便到了太醫院,他也努力早起,好不容易起了個大早,心道這回比顧晏生早了吧,誰料顧晏生昨天壓根沒回去。
在太醫院看了一天的書,第二天依舊精神抖擻,絲毫看不出累,跟成了神似的。
起早方面鬥不過他,司徒駿文只堅持了幾天就不行了,他換了一種方式,顧晏生看書,他也看,比誰看的多。
顧晏生一天看一兩本,吃飯還在看,他強壓住噁心,跟著看,那天顧晏生看到興起,忘了吃飯。
司徒駿文心道不行,他這麼努力,我不能比他差,於是也沒吃飯,愣是看了一天書。
到了晚上餓的前胸貼後背,兩眼昏花,再一抬頭看,孃的,顧晏生還跟個沒事人似的,照應意氣風發,怎麼過來的,怎麼回去,腋下還夾了一本書,準備回家繼續看。
司徒駿文暗自比了幾天,發現自己樣樣都被比了下去,他又不服氣,覺得這些都不是重點。
為什麼來太醫院,當然是為了行醫,顧晏生旁的再厲害又怎麼樣?
起的那麼早有用嗎?看那麼多書還不都是為了‘醫’這個字。
所以他籌劃來籌劃去,到御膳房挑了一隻萎靡不振的兔子,帶到太醫院醫治,將自己十成十的功力都發揮了出來,那兔子依舊萎萎的。
出去拿針灸的功夫,那兔子在顧晏生手裡活蹦亂跳,宛如得了新生。
司徒駿文三歲嘗百草,五歲辨千毒,十歲便曉得上萬種病例,還是敗在了顧晏生手裡。
這人當真可怕,哪是那些人口中的傻子,依他看,是深不可測,只可為友,不可為敵。
第31章 一個弱點
何鈺與公主吃完飯,也沒回去,又去了狩獵場,公主心情不好,想發洩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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