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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便沒了興趣,不會再畫,所以此畫獨一份。

那邊沒有還價,一隻白皙如玉般的手伸來,放了雙倍的錢離開。

花架被人重新挪回去,將那邊的洞口堵的嚴嚴實實。

安清風拿了擱在洞裡的錢,塞進袖子裡,也沒停留,扒拉回月季花,撫了撫頭髮,緊跟著回去。

是不是壓榨他的表弟了。

等他走遠,對面的牆後又響起動靜,明月翻開那畫,再瞧幾眼。

方才她想多看幾眼,佯裝離開,等安清風一走,才重新開啟。

那畫畫的是真的好看,將何鈺的三分神采映入紙上。

畫是何鈺畫的,當然是可勁的往自己臉上貼金,怎麼好看怎麼來。

不會畫嘴,畫了個玉簫擋住,他跟安清風似的,安清風不會畫手,便畫了倆長袖擋住,何鈺不會畫嘴,水彩畫中的嘴太難了,便畫了個玉簫,揚長避短,擋了個結實。

明月不知道,沒瞧出裡面的小心機,還當是真的,何鈺當真在吹簫。

這誤會大了,何鈺雖然會,但他一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要被他學會的東西,他都沒什麼興趣再往回翻,覺得太簡單了放棄。

何鈺自小學過許多樂器,一旦學會,便是棄之而去的時候,就跟那花心男似的,只要得到女人的心,便棄之如履。

天生如此,打孃胎裡出來帶來的毛病。

那畫瞧的明月一喜,安清風送來許多畫,一副比一副醜,唯獨這副獨具一格。

其實明月買他的畫並不是為了看臉,她想看何鈺在做什麼?

安清風畫的是醜,但是真實,何鈺或坐或站,有時在睡覺,有時經不住同伴召喚,跑出去玩耍去了。

明月知道他的動向,就能憑想象畫出他,不過安清風的畫像太過魔性,明月看久了竟忘了何鈺長什麼樣?

今日這副畫總算是勾起了她記憶裡的何鈺,往常那些沒有臉的畫像,也紛紛有了臉。

她的畫技可比安清風高超許多,何鈺沒有教過她,只一副畫,她竟然能用水墨畫出一模一樣的。

大抵是畫的人用心,那畫上的人也比何鈺畫的出彩幾分。

何鈺微挑的鳳眼,挺秀的鼻尖,說話時若有若無的笑意,一幕幕浮上心頭。

那人天生就是困不住的狼,拴不住的風箏,一舉一動都是肆意飛揚。

當然風箏有斷線的時候,狼也有犯懶的時候,何鈺最近睡不醒似的,直打瞌睡。

都說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也就是說人一年到頭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尤其是無聊的時候。

在宮外何鈺還能操持操持生意,在宮裡鞭長莫及,也沒人給他寫信,太無聊便懶洋洋不想動。

聽說大皇子因為骨折,今天沒來,沒有對手,打不起精神。

何鈺一下午也是混過去的,晚上元寶揹他回去,一到房間便直接躺在床上,吃喝都是元寶送到嘴邊。

床上的簾子是拉開的,何鈺靠在兩個枕頭上,歪頭去看屋外。

顧晏生又像平常似的,洗衣服,做家務,給花草澆水,勤快的不像話。

他都忘了自己是皇子,不想做可以交給其他人做,或許是想自己做,一來放心,二來也是閒著蛋疼,想找到事幹,總之跑來跑去就沒閒過。

亥時回來做功課,完了繼續看書,生活無趣的緊。

何鈺比他還無趣,他是那種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做功課的人,寧肯今天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也要等到第二天清晨,起來趕功課。

三更時分何鈺準時起來,都沒讓元寶叫,自覺的很。

他的拔步床頭有幾個櫃子,收納了裡衣裡褲和褻衣,何鈺點了蠟燭,摸到櫃子前,拉開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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