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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悅把相片放進包裡,故作輕鬆地吐了口氣,往後撐在階梯上,看著天空說,“我的心情也和他一樣矛盾——我又想把照片給他,可又覺得十二年前的事,只有我一個人被折磨並不公平,我為什麼要讓他知道老爺子已經原諒了他?”
“但現在,我的想法不同了——我想過把它送給你,可最後,我還是決定把相片給他。等案件宣判以後,他開始服刑的時候,我會把照片給他寄去,那些事,他做過,但我想,他也許也有過一絲後悔……既然他已經在為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那麼,照片也就可以給他了。寬恕,總是比仇恨更難,但……我會努力克服。”
胡悅又吐了一口氣,轉向袁蘇明,微笑著說,“你說,對嗎?”
“……對。”袁蘇明慢了一秒鐘才回答,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胡悅的手包——這張照片,是他曾以為已完全失落的過去僅餘的一絲回憶,對他來說當然具有極大的誘惑力,好像他全副的注意力,都被情不自禁地吸引了過去——
第211章 遺贈?
夜已經深了,房間裡一片漆黑,很顯然,住客已經沉沉睡去,這對她來說,大概是很疲倦的一天,細碎又沉重的呼吸聲有節奏地響著,即使門口響起了刷卡進入的‘嘀嘀’聲,也沒能讓她醒來,呼吸聲只是微微頓了一下,隨後,伴著一個翻身,呼吸聲重新勻淨下來——又睡沉了。
一點昏黃的光亮了起來,照著前路,把來人帶到沙發上,手包在燈下投了長長的黑影,有點兒恐怖片的感覺,但來客的動作還是那麼從容不迫,他抽走了包裡的信封——就在包裡夾層中露出了一角,還是她下午塞進去的位置,他早看好了。她回房以後應該就沒再動過手包,有些細節,只要你注意觀察,有事就很方便,比如說,胡悅一直都有把包甩在沙發上的習慣,他們入住兩天,從第一次進門她就把包放在這裡,當醫生的都這樣,東西歸置總是一板一眼,形成習慣以後就很少變動。
信封輕而易舉地到了手,袁蘇明退出門外,無聲地合攏房門,他雖然胖,但動作卻很輕巧,並不蹣跚。臉上的表情也很自然,兩個夜歸的客人在走廊裡和他擦肩而過,絲毫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好奇投來的眼神,更多地還是針對他的體重。
袁蘇明對他們笑了笑,回到自己房間,他沒有馬上拿出照片,而是從箱子裡掏出一雙手套戴好,這才開啟信封,緩緩地抽出了這張珍貴的照片——老祖父害怕兄弟互換的事被人看出端倪,不但讓師雩遠走s市,儘量少回老家,而且還將所有舊照片一律處理,這,應該是師家在這世界上的最後一張照片了,即使這張照片,在設想中應該是密密收藏,不會現於人前,老爺子也還是小心地選擇了一張師家兄弟都在少年時期的照片,以免被看出端倪。
近20年的歷史,照片已有些泛黃和模糊,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指尖,珍惜地遊過了師舫夫婦的面孔,在他們略帶刻板的笑容上盤旋了很久,袁蘇明凝視著照片,他的眼睛慢慢地紅了,可過了一會,大概是因為泛起的回憶,又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這是一張胡醫生要贈送給他弟弟的禮物,儘管這對他來說也極為珍貴,幾乎是回憶唯一的依憑,但她還是要把它送給殺母仇人——大概或許,她覺得他能拿回自己的身份,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補償,而師雩即將失去一切,所以這張照片將是他最後的救贖。雖然做了那麼多錯事……但,她的心還是有那麼一點偏的,比起他,胡醫生好像更偏愛他的弟弟。
袁蘇明當然也很想要這張照片,但這並不是他深夜跑到胡醫生房間的理由,想要影像,他可以翻洗,可以用手機轉攝,也可以掃描。照片是否是原件,對於其承載的影像來說區別根本不大,就像是他也並不在乎胡醫生的偏愛——胡醫生當然會更偏愛師雩一點,他們朝夕相處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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