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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檢察院可能起訴也可能退回撥查,甚至師雩的羈押也不可能無期限地持續下去,當然,他想要出來也沒那麼簡單,警方手裡的線索,還是有充足理由關押他進行審問的。而且,這出奇案,如果能在網上招徠到輿論的議論的話,至少可以引起檢察院的重視。——但,這也就意味著師雩徹底身敗名裂,至少,在十六院是混不下去了。
胡悅不是沒想過這個做法,甚至,她連公眾號都可以隨便找——說來諷刺,當時,還是因為她和師雩在一起,又是從通緝犯手底下逃生,又是超市救人,又是給李小姐做造臉術,這才結識了這麼多媒體的資源。
“……算了吧。”最終,她還是低聲說,“這些都是沒有確切結論的事情,先不說洩密,師雩旁邊那個律師團隊不是吃素的,隨時被反咬一口,可以告我誹謗的。”
這似乎是個很有力的理由,解同和沒說話,胡悅看看他,為自己辯解,“你別以為我是被感情衝昏頭腦的那種人——我真不是先入為主,沒戴有色眼鏡。”
“真的嗎?”解同和也沒否認自己懷疑她的心態。
“你們老手辦案,都憑感覺,這不就是因為現實總是比小說戲劇都更荒謬?”胡悅說,“五十幾歲的油膩大叔能迷倒霸道總裁,小白文都不敢這麼寫,可現實中,一見鍾情就是一見鍾情。以前,我們沒想到哥哥就是弟弟,為什麼,因為從現實的考量來講,‘這不可能’。”
“現在,我們也可能沒想到弟弟不是兇手,因為從現實的考量來講,‘dna都出現在指縫了’,不可能不是他。是嗎?”解同和語氣安靜地接上,他話裡並無一絲審視、惋惜:既沒有琢磨她是不是因為和師雩的感情而有了偏向,也沒有惋惜她夾在母仇和戀情之間,彷彿整個人都亂了,先是把師雩送進監獄,現在又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兇手。
“對,確實,從常理來說,雪地就兩行腳印,兇手只有一個,不是留下dna證據的他又是誰。”胡悅說,“但這只是常理,現實往往是沒有道理的——是不是他和我媽媽在別處發生打鬥,我媽媽在回家路上遇害呢?是不是他在真兇行兇的時候試圖上前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打鬥中不慎被指甲刮到,而兇手事後清掃了現場,雪掩蓋了他打掃的痕跡呢?孤證是沒法證明案件真相的,dna可以有很多種解釋——這些猜想,也都可能被他的律師團用來為他擺脫嫌疑,所以,我也肯定要去考慮。”
她看了解同和一眼,忽然自失地一笑,“可能是我太要面子了吧,這些話,我有點不好意思當著你的面說出來。我這麼做,和私人感情無關。從頭到尾,我想要的並不僅僅是法律上的判決——我想要的是真相。”
“看到你這麼冷靜,我就放心了。”解同和看了她一會,笑了,“那天過來執行批捕的時候,看到你的表情,我很擔心你。”
“我想要的東西,只有我自己可以給我,”胡悅也笑了,她的笑冷冰冰的,沒達到眼底,“所以我不能垮、不能亂,我只能比以前更強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但你想過沒有,如果師雩真的無辜——真的和你設想的幾個可能一樣的話,他為什麼不告訴你呢?”
解同和在病房門口停住了腳步——他們今天是來探望他同事的,解同和幾經協調,為他申請到了全額醫療費,第一期植皮手術已經做了,很成功,正在恢復期,胡悅來也是想告訴病人家屬一個好訊息:雖然師雩不能親自為他們做手術,但她也透過之前整形修復科劉醫師的關係,為他們聯絡到了另一位醫術高超的主任醫師,從業界經驗來說,不輸師雩,甚至還猶有過之。
“首先,師雩暗示了你,他是無辜的,此案另有隱情,其次,他叫你自己去查,說有些問題他也想要知道答案——這就說明,他預設你是能查到答案的。”解同和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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