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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現實生活中更匪夷所思的事還有很多,這種事發生的機率很小,所以大部分人在辦案的過程中確實會下意識地排除這種可能,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鐵證如山,dna證據說明了一切,解同和翻著報告,“怎麼想到重新查dna的?”
“之前你忙那個案子,聯絡不上——是在a市,那個劉醫生……她是真的很厲害,我覺得,她不做警察可惜了。”
“她確實在我們s市這邊很有名氣,不過我接觸不多,真那麼厲害?”
“你猜,她為什麼第一眼就找上我?”
“為什麼?”這也確實讓解同和非常的好奇。
“她看到我混進了審訊室裡——本不應該進去,卻進去了,就判斷出我對這個案件有超出尋常的興趣,又從我的表情看出端倪,認定我的關心並非只是關心未曾謀面的男友親人,當我被她的車鑰匙釣上鉤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我們有合作的可能。”胡悅說,“我當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相信她對劉宇、對案情的判斷,她的專業水平,確實非常的過硬。”
“師霽……師雩……”解同和糾結了一下,還是放棄了給嫌疑人一個名字,轉叫明確的指代,“師醫生他們家的受害者身份,是建立在警方之前錯誤地把鋼鐵廠家屬區案,併入劉宇連環殺人案。用友善路案件中屬於劉宇的毛髮,來和師醫生做dna比對,當然比對不出任何結果——因為這就不是一個人做的案子。如果接受劉宇的供詞,把鋼鐵廠案獨立出來處理,那麼,師雩也就重回嫌疑人的行列,甚至,嫌疑比之前更重了幾分——劉宇當時已經不在a市,所謂的劉宇把陳靜——對不起。”
太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幾乎有些陌生,但戰慄感卻依然是本能,胡悅顫抖了一下,才擺擺手,“沒事——你就隨便叫她好了。”
但解同和還是審慎地挑選著字眼,“把女受害人……”
“就是我母親唄,”她有些不耐地說,“我母親、陳靜,都是那一個人——是,這也讓師雩的嫌疑更重了點,劉宇人不在a市,之前他殺害我母親以後,又殺害師雩的猜測也就不存在了,要麼,就是師雩在當晚遇到了另一個搶劫殺人,隨後滅口的兇犯,要麼,就是……”
她沒有說完,但解同和完全理解她的意思,“但你是怎麼因此懷疑上師醫生的?我們一直懷疑的,難道不都是師家人窩藏了師雩,把他送走?冒充身份,成年人,這實在是——”
確實,一般人設身處地地用自己來想,如果有人想要冒充自己,或是自己想要冒充別人,即使是一樣的面容,恐怕也會在數日內露餡。胡悅說,“是,這個想法確實超出了大部分人的思維慣性,所以才能行得通——如果你以師……師醫生的角度去看的話,他要瞞過的並非是家庭內的成員,而是家庭外的社會人士,當時是寒假,師霽的同學大部分都放假回家了,而在師雩剛失蹤的那一個月,他做了什麼事呢?”
這樁案件的細節,已經過去十多年,如果是辦結案件,當然可能模糊,但解同和對此牽掛了很久,回警局的路上也在一路翻看,再加上他就是當年經辦民警之一——他脫口而出,“他去了一次警局,報警稱弟弟失蹤,但在當時沒有引起重視……他只去了那一次!”
“對,師家人再次來到警局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在此期間,師醫生雖然奔走於大街小巷貼大字報尋人,鬧出了一些動靜,給警方造成了他在找弟弟的印象,但你仔細想的話,只要避開醫學院,a市還有誰能看出來,他在找的人就是自己呢?”胡悅問,“第一,他們是兄弟,本來長得像,第二,大字報上是一張證件照,你我都明白,證件照和人經常是對不起來的。而等到一個月以後,知道訊息的宋晚晴回a市的時候……”
“師醫生的整容手術也完成了第一個步驟,師雩正式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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