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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蘭橈想起身,卻偏不想動,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情形甚是詭異。
對峙中,燕歸凝視著她的眼睛,陳蘭橈看到月色中他的雙眸沁涼而深沉如淵,竟有些無法跟他對視,低頭轉開目光,燕歸卻抬手撫上她的臉頰,將她的臉微微一抬。
並沒有開口,燕歸只是俯身低下頭來,在陳蘭橈的唇上輕輕吻落,她的身子一震,想將他推開,卻偏不能動。
燕歸將她的肩膀一摟,吻得更深,良久才稍微鬆開,陳蘭橈竭力往後仰身避開他,低聲道:“你這時侯來幹什麼?”燕歸道:“想見你。”陳蘭橈的眼睛眨了幾眨,道:“白日不是剛見過?”燕歸的眼中掠過一道光:“白日見的,他們也都見到,如今我所見的,是我的……”
陳蘭橈的心怦然亂跳:“你胡說什麼?”將他一推,她起身就欲離開。燕歸卻往前一攔,陳蘭橈再往後就撞了欄杆,雙膝不由一屈,便要跌坐回去,燕歸及時伸手將她腰間一抱,把她帶到胸口。
月光下,他的眼睛中漸漸地燃起了跳動的火焰。
牡丹的香氣好像越發鬱郁馥馥,更加醉人。陳蘭橈喘不過氣來,卻也推不開他,燕歸坐了,將她抱在膝上。
掙扎中,有壓抑的喘息跟驚呼聲,廝纏裡陳蘭橈抬手,“啪”地一掌打下來,聲音在暗夜中格外響亮。
燕歸卻不言語,只是凝視著她,陳蘭橈掐住他的肩膀,慌亂中,手底摸到奇異的觸感,她愣了愣,反應過來那是之前……跟師神光生死相賭時候留下的傷。
一瞬間,陳蘭橈不知道這一處傷究竟是癒合了亦或者……恍神之中,忽地皺緊眉頭,痛哼了聲,然後燕歸將她死死抱緊,道:“別動,別動……”
他的身體拼命抖動,像是打擺子一樣,陳蘭橈也好不了多少,痛的淚都冒了出來,想要逃開,卻又不敢動。
慌亂中,燕歸膝頭一動,握緊了她的腰,陳蘭橈忍痛道:“你幹什麼……”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掐死,但手指卻又奇異地地無力,不由地傾向他身上,淚也隨著掉下來。
燕歸也是縮緊眉頭,有些慌張:“怎麼了?是……疼麼?”
陳蘭橈聽了這句,心中氣怒交加,忍著疼,張口咬在燕歸的脖子上,發洩似的咬住不放。
這夜,皇后竟於殿中自縊身亡,與魏帝同葬。
先帝歸陵之事,忙碌了半個多月,宮廷內外種種才算安置妥當。因國不可一日無君,欽天監選了日子,便定在九天之後的黃道吉日,新帝登基。
自然又是一番忙碌,而所有忙碌的中心便是燕歸。幾乎鎮日無閒暇。
伴隨新帝登基的,便是天下各國來朝,拜見大魏新帝。其中,陳國也來了使者,居然正是陳蘭橈的哥哥陳源。
兄妹相見,格外歡喜,這也是陳蘭橈自打入北都以來最高興的一刻,聽說陳國的使者是陳源後,陳蘭橈忍不住,一路狂奔出宮,兄妹兩人在宮門口緊緊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緊緊地抱著陳源手臂,引陳源進了自己殿內,先領著他去見了思奴,這會兒思奴已經牙牙學語,能在地上蹣跚而行了,陳源格外歡喜,抱著思奴,愛不釋手。
陳蘭橈本正擔心該怎麼跟他說起王后之事……不料陳源卻始終不提,陳蘭橈倒是忍不住,陳源看著她遲疑之色,便淡淡道:“你王嫂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陳蘭橈一驚:“哥哥……”陳源嘆道:“這也是她求仁得仁,不必多說了。”陳蘭橈眼中見淚,陳源一手抱著思奴,一邊靠過來,慢慢將她攬入懷中。
思奴彷彿認得是自己父親,趴在陳源肩頭,樂呵呵地也不做聲,只瞪大了眼睛轉來轉去。
“蘭橈,”陳源低頭,在陳蘭橈發頂輕吻了一下,忽地問道:“那個人……他一向對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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