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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那些微妙難言,燕歸此去必然要對上師神光,這兩人相對,就像是龍虎相爭,不能說不死不休,損傷卻是無法避免的……但蘭橈又知道,不管如何,這一場戰同樣也是無法避免,遲早會有,這也是陳蘭橈心裡憂悶的一個原因。
陳蘭橈也不動,任憑燕歸一一吻過臉頰,便親吻在她的唇上,輕憐密愛裡,她的淚卻掉了下來,心裡似空落落地,又惶惶然,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怔忪恍惚中,不由地抬手抱住了燕歸,燕歸察覺她的反應,心中突突地歡喜。
這一番纏綿,卻跟昔日不同,燕歸著意奉承,不似之前般魯莽不知輕重,侍奉的十分盡心,兩人魚水交融,歡天喜地,無法盡述。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將到了丑時,蘭橈已撐不住,渾身無力,心神不屬,被燕歸抱在懷中,不由自主沉沉睡去。
燕 歸卻是心滿意足,此刻,方才進殿時候那滿心滿身的抑鬱沉重,皆都不翼而飛,渾身精力充沛,更是滿心盈悅,彷彿千難萬險也是不怕的,師神光又算什麼?此刻擁 著蘭橈的是自己,並不是別人,他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實屬不易,他能打敗師神光一次,就能有兩次三次……燕歸把蘭橈抱緊了些:是的,以後總還有很長的日子, 如同今日這樣,為了這樣的日子能長而久之,所有攔在路上的,他都得一一踢開,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
幾乎是整夜未眠,其實也算不得整夜,寅時一刻的光景,燕歸就起了身,此時蘭橈睡得正沉,他輕手輕腳起來穿了衣物,回頭時候,見她仍是一動不動地,燕歸在床邊默默看了她一會兒,俯身半跪,在她鬢邊輕輕親了一下,低聲道:“務必要好好地,等我回來。”
說完之後,他慢慢起身,倒退兩步,眼睛卻仍是看著蘭橈,最後才猛地轉過身去,彷彿怕自己後悔了似的,快步離開。
而就在燕歸轉身出殿的時候,身後蘭橈卻驀然翻身坐起,她轉頭看著燕歸離開的方向,唇微微動了動,似想要說話,卻最終又未曾出聲。
長夜漫漫,何處傳來隱隱地鼓聲,一聲聲像是捶在心上,隔著胸腔子發出的沉悶聲響,響動中卻是鈍鈍的痛意。陳蘭橈眼中溼潤,手攢著胸口低下頭去,兩行淚便無聲地打在手腕上。
燕歸離開北都之後,朝政的一應諸事,便交給了大司空跟太尉等眾位老大臣負責,燕歸臨行也有口諭,言明諸臣子若有疑難之處難以解釋定奪,一時來不及送達聖前的,可同皇后及皇貴妃兩位商議。
這一日,幾位朝臣便就賦稅之事起了爭執,大魏雖則強盛,但因之前戰事規模極大,國庫耗費不少,此番又是御駕親征,所以以大司空一派的朝臣便主張加重賦稅,以資軍費的開支,但是另一些人卻堅持反對,其中便以範大成為中流砥柱。
當初燕歸力排眾議,並沒有就準範大成辭官,反而還擢升了他,大魏一些老臣雖則不滿,卻也無法。
兩派的朝臣爭執了三日未果,四王子終南侯便道:“皇上曾說過,懸而未決的事,可以同皇后跟貴妃商議,你們吵了這兩天了也不是辦法,不如且去問一問?”
大司空不語,畢竟皇后是他的女兒,此刻不適合多話,崔尚書同他是一派的,也不言語,倒是太尉生性迂腐,冷笑了聲道:“不是我說,朝臣議事,跟後宮有何干系,何況是女流之輩,問個什麼。”
終南侯便笑說:“話不可以這般說,一來是我那皇兄臨行口諭,二來,皇后娘娘是司空大人的愛女,從來聰明智慧,是不讓鬚眉的,而那貴妃娘娘,想來大家也聽過陳國公主的名頭,這兩位可都是天底下難得的奇女子,怎麼能等閒視之呢?”
太尉大人便不言語了,崔尚書這才順水推舟道:“既然如此,便請教兩位娘娘便是。”
範大成直到此刻,才出聲道:“列為大人,若是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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