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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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真的沒有猜錯。
襲脩一聽錢友梅算是什麼都沒做就被禁足,心裡已是輕看了她。心知她一定會求到自己頭上,想著那也不是難事,但是得先幫他一把。他只需等著她主動說起這件事就好。
錢友梅擔心自己這一步錯了滿盤皆輸,甚至要連累得孃家再無出頭之日,昨晚徹夜未眠。
下午,襲脩回到房裡,先去東小院兒看了看安哥兒,見兒子一如往常,這才回了正屋。他是不肯讓錢友梅照料安哥兒的,甚至不想讓她與安哥兒親近。原配留下的子嗣,願意善待的填房很少。以錢家那個品行,教匯出來的錢氏多半是標準的惡毒繼母嘴臉。
為人如大夫人一般的女子,究竟是少。
大夫人進門之後,他已懂事了,知道她是從心底想善待兄弟幾個,對襲朗更是偏愛有加。
可是後來,家裡越來越亂,母慈子孝的情形成了昨日黃花。
那時他的生母還在世。老夫人抬舉姨娘,使得長房陷入妻妾相爭的局面。
大夫人那時沒能力與老夫人抗衡,可要收拾一個姨娘並不在話下。沒幾年,姨娘先是犯錯後是重病去世——重病,只是給灌藥這回事找了個體面一點兒的說辭。
姨娘死後,連口好棺材都沒得到,喪事在別院潦草地辦了,甚至比不得有體面的下人。
是從那之後,他恨上了寧氏,只是寧氏也只肯受老夫人、二夫人的氣,平時戒心很重,防範得滴水不漏,他一個庶子,想要為生母報仇,完全尋不到機會。
他做不到,別人卻做得到。於是順著老夫人的心思,任由老夫人和二老爺二夫人吩咐,給寧氏添堵的事,這些年沒少做。
娶妻之後,他才真正明白了一些永無可能更改的嫡庶尊卑之差,也慢慢品出老夫人只是把生母和自己當成打壓寧氏的工具。
工具,只是個工具而已。
姨娘當初想給他謀取好前程,想讓他活得比嫡出的子嗣更好——怎麼可能呢?單是這一份妄想,便足以送上性命。
生母可憐,他可悲。
明白的晚了,已經沒了回頭路。
最近幾日,真是活得生不如死。二房的產業傷了根本,要他想法子找個賺錢的營生——別人又不傻,怎麼可能看不出襲府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在這時候都忙著巴結大老爺和襲朗,誰肯給二房大開方便之門?
可誰叫他只是個工具呢?做不到也要拼命想法子去找門路。
錢友梅聽說襲脩回來了,打理了一番妝容,想跟他細說說被禁足的事情。襲脩剛進門,小蓮進門稟道:“四奶奶房裡的大丫鬟含笑過來了,說無意間撿到了一件首飾,應該是您的,您去看看?”說著話,遞了個眼色。
含笑過來,自然是來傳話的。好聽的難聽的話,都要聽一聽。錢友梅知會了襲脩一聲,走到院中,遣了身側服侍的丫鬟,問道:“什麼事?”
含笑曲膝行禮,輕聲道:“今日香家大舅爺過來了,提了兩句關於您的事,四奶奶便讓奴婢過來提醒您一句:陪嫁是您的一份依仗,要是有人打這種歪主意,您千萬要三思而後行,一來不能交底,二來不能隨意贈人。說白了,男子要是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休妻的日子也不遠了。”
錢友梅愣了愣,隨後就笑起來,“香家的人可真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是不是的,您也先別急著下定論,橫豎也是為您好,您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含笑神色不變,“我家四奶奶還說,此事若是成真,您要為孃家想想。大舅爺說您孃家人正忙著在京城安頓下來,不論怎樣,您總要先聽聽他們是怎麼個說法。再者,大舅爺要是寫封信數落錢家的不是,香家大老爺聽了若是動怒,趕早發落了您孃家也未可知。要是到那地步,會有人幫您周旋麼?真要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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