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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坐到了副駕駛席上，林月嬋和狄妮婭都坐在後排。
楚清揚說了地點，司機輕車熟路。
估計是被後排的兩個頂級美女刺激到了，中年司機有那麼點不淡定了。
楚清揚低沉提醒：“注意看路。”
中年司機有點尷尬，訕笑道：“後排的那個美女，是不是景湖的瑜伽女王林月嬋？”
當年林月嬋做瑜伽節目，是在景湖電視臺文藝頻道，而那個電視臺是面向全國的，所以在三百公里之外的清州，被人認出來，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
林月嬋沒說什麼，她相信，楚清揚會給司機滿意的回答。
楚清揚：“說對了，她就是林月嬋，我的女朋友。”
“兄弟，你太有豔福了，有這麼美的女朋友，吃多少苦都值了！”中年男人一臉的羨慕。
稍微有點堵，可清州遠遠沒有景湖那麼大，幾十分鐘後，計程車開到了那條街。
楚清揚朝遠處看了一眼，藉著路燈光發現，汪雁荷家裡的超市好像沒開門，這個點不該是停止營業的時候。
林月嬋好奇道：“怎麼啦，走錯地方了嗎？”
楚清揚：“沒走錯，可是卷閘關著，沒營業。”
中年男人：“要不我再把你們送回去好了。”
楚清揚：“你停到那邊就好。”
計程車停下了，楚清揚、林月嬋、狄妮婭下了車。
這條路不是很寬，很簡單的那種雙車道，附近有商業街區，也有幾個居民區。
汪雁荷家的超市，在一座三層商業樓的第一層，上面兩層是春風ktv，霓虹燈招牌閃爍著，樓前停的車，應該都是來唱歌的。
林月嬋：“當時這邊的人，也沒和汪雁荷深入接觸一下，不知道她住不住附近。”
“既然來了，我給她打個電話。”
這個晚上如果不和汪雁荷見一面，楚清揚的心裡不踏實，也不知道超市怎麼就關門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楚清揚撥了汪雁荷的號碼，通了，楚清揚很興奮，但此時全然不是豪門大少的心態，像是一個懵懂青少年，在給高中同學打電話。
那邊接了起來，傳來了甜美的聲音：“你好，你找誰。”
“汪雁荷同學，我有道數學題不太懂，能不能給我講講？”
“你是……你是……你是楚清揚？哈哈，你這個傢伙，你的聲音和高中時，一點都沒變。”
多年過去了，汪雁荷這麼快就聽出了那種熟悉的聲音，而且叫出了楚清揚的名字，足以看出，汪雁荷是個有心人。
“是啊，聲音沒怎麼變化，我來清州了，方便的話，我們見個面。”
“來清州了呀，嗯，你在哪裡，我這就去找你。可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這麼多年，我和景湖那邊的所有人，都沒聯絡過。”
“這個，見了面再聊，大晚上的，你過來不方便，我去找你好了，你在哪裡？”
“家裡，我把地址告訴你。”
汪雁荷說了地址，不在附近，但距離也就六七公里遠。
楚清揚、林月嬋、狄妮婭，又打了一輛計程車上路。
林月嬋：“既然記得你，那就還記得高雨。”
楚清揚：“汪雁荷對高雨的印象，比對我的印象更深刻，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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