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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的第一條結果是“人類交配過程影片”,點進去發現是想要空手套毛片的,袁遠有點掃興地關閉了,再下面一條就是“人類怎麼交配”的圖片搜尋,裡面冒出來的都是豬之類的動物在交配,袁遠看得倒胃口,直接無視,看下面。
這第三條,終於有點價值了,提問的人和他的問題差不多:人類是怎樣交配?
回答的人說:等到了一定階段,你會知道的。莎士比亞說過,我願意死在你的兩腿之間,很好地說明了那個感覺。
我願意死在你的兩腿之間。
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迴盪在袁遠的心裡,所以,要交配的話,位置在人的兩腿之間。
男人的,他當然知道了,他自己就是個男人,哪裡有反應他會不知道嗎?主要還是對於女人。
身後慢慢響起了甘甜難受的輕吟聲,她應該是快醒了吧,她的輕吟就好像是給他的判決一樣,他那點可笑的意志力在這一聲面前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給出了最全面的反應,真的,有點丟臉。
甘甜這會兒就覺得後頸很疼,然後意識迷迷糊糊的,想醒過來,努力睜眼,但收效甚微,好半天才眯出一條縫隙,接著她感覺有人把她扶了起來,然後她順勢去看身邊的人,在淺淺的縫隙裡,她看見了袁遠的臉。
他的臉真的無可挑剔,修長的眉眼,黑色的眸子,毫無瑕疵的肌膚,古時候用面如冠玉,如畫中人來形容美男子,現在放在他身上也非常合適。
他就像是個玉雕出來的人一樣,每一寸都透著和別人不一樣的韻致與完美,這樣的男人可以靠得你這麼近,還喜歡你,真是很難解釋她有多開心,即便她覺得,袁遠也許對愛情不是很瞭解,只是一種偏執地依賴。
“你醒了。”他開口說話了,聲音清清冷冷的,像晨曦時樹葉上滑落的露水,好聽極了,清澈又悅耳,她聽著聽著,眼睛就睜開了。
“醒了,你為什麼打我?”摸著腦袋,甘甜側頭睨著某人近在咫尺的臉,他的嘴唇離她那麼近,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她幾乎有點控制不住了。
袁遠似乎並沒察覺到這些,他也沒解釋他為什麼打人,只是轉頭不知道從哪來哪來了高腳杯,裡面是酒紅色的液體,是紅酒。
“這是做什麼?”甘甜藉著他的力氣坐好,困惑地凝視著他。
袁遠晃了晃高腳杯說:“你不覺得渴嗎?喝點,味道很好,我嘗過了,比我在夜總會喝的那種好喝多了。”
甘甜失笑:“那當然了,你在那喝的是伏特加啊,是烈酒,還一下子喝那麼多,毛子都不能和你比了。”
袁遠沒說話,只是笑了一下,然後把酒杯送到了她嘴邊,他當時那個表情,那個行為,真的是讓人沒有辦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即便是他拿著保險單要她簽字然後下一秒就把她幹掉吃保險這種事,她也不一定能拒絕。
所以,酒還是喝了,紅酒這東西吧,一口不能多喝,你得品一下,所以甘甜只抿了一口,的確挺好喝的,品著品著就有點問題了,她睜大眼睛說:“這個是我放在恆溫儲藏室裡的那瓶酒嗎?”
袁遠很隨意地說:“是,怎麼了?”
甘甜頓時坐正了,哭著臉說:“我這本來是買來孝敬園長的,我今天曠工了,明天去上班得好好道個歉啊,你居然給我開了,我真的是……”
袁遠安靜地聽著她發牢騷,不打斷也不反駁,甘甜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嚥了口吐沫說:“為什麼我覺得你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樣。”
袁遠似不經意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流露著和平時完全不同的韻致。
“哪裡不一樣。”他明知故問。
甘甜覺得嘴唇有點幹,於是就舔了舔說:“說不上來,但是……就是覺得和平時,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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