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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古怪,就在趙宗冕下令三軍出山的時候,天空那原本盤旋不退的陰雲慢慢地散開,一刻鐘不到,已經又是萬里晴空,陽光灑滿了群山。
雁北軍下山之後,回到營寨稍事休整。
而在中軍大帳中,徐明等副官滿腹疑問,都不知趙宗冕進了那風雪陣後,跟那什麼鹿公如何交手,怎麼才把這殊死之爭消弭於無有了。
趙宗冕卻並沒有要跟眾人細說端詳的意思,只道:“以後這些人就不是雁北軍的敵人了,以前的冤仇一筆勾銷。”
有將士面露不服之色,畢竟先前兩次交手,雁北軍都單方面損失,而且是對方先開的頭,按照雁北軍先前的作風,這口氣如何能忍。
趙宗冕看出眾人心意,思忖片刻道:“白山族人襲擊雁北軍,是因為受人挑唆,他們以為雁北軍是來剿滅他們,所以才主動出擊。我們要滅白山人自然易如反掌,但跟他們相拼,豈不是正中了某些陰謀者的伎倆,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竟有這種事?”大家吃了一驚,繼而怒不可遏,紛紛問道:“是什麼人這樣膽大?”
趙宗冕道:“這個本王自會查明。但你們記著,從此後不可將白山之人當作敵人對待,這是軍令,違者斬。”
大家面面相覷,雖不敢反駁,只忍不住問:“可是王爺,這只是鹿公他們的一面之詞,未必可全信。”
趙宗冕淡淡道:“鹿公已經向本王表示誠意,這件事不用再說。”
每當聽見鎮北王是這種語氣,大家就知道是一錘定音不容疑議的時候了,這才肅然領命。
當眾將官退出各行其是,帳內只剩下了段珍。
段先生打量趙宗冕的神情,滿腹疑問,在他想開口詢問的時候,趙宗冕已經先說道:“先生去看一看關潛,他傷的有些重。”
段珍聞言便明白他不想再提此事,只好躬身行禮,悄然退出。
帳內只剩下了趙宗冕一人。
這會兒在山腳下,風停雪消,陽光和煦,猶如春日盛景。
大帳外是士兵們來往奔走之聲,趙宗冕靜坐桌前,心底卻想起在雪谷中的那一幕。
當時他獨自一人,提刀逆風往前,就彷彿刀山火海也阻擋不住,而隨著他跟鹿公越來越近,也終於看的清楚,原來遠處所見那漂浮在半空的人,只是坐在四人抬的木床之上的白髮老者而已。
他手中握著一柄鹿角杖,靜靜地望著趙宗冕,眼睜睜看他靠近卻毫無驚愕恐懼之色,反而像是等了他很久一樣。
而他所說的第一句話,更是讓趙宗冕吃了一驚。
鹿公在木床上微微欠身:“陛下,您來了。”法杖上微微傾斜,鹿角也隨之向前傾倒。
趙宗冕本要糾正他叫錯了,自己是“殿下”並非“陛下”,但轉念一想,這老鹿公畢竟不是中原人,且又年老,大概不是很清楚中原對於皇帝跟王爺之間的稱呼區別,倒也罷了。
趙宗冕掃了一眼,把刀朝下拄在雪中:“你想怎麼樣?”
鹿公說道:“我要將跟雁北軍起衝突的事向王爺解釋清楚。先前在我病倒之時,有人挑唆我的族人,說雁北軍是來剿滅我族的,子侄們年輕氣盛,才做了錯事。”
“死了人,開戰,可不是做錯了能解釋了的。何況……”趙宗冕微微揚首,“方才在外面,又是一筆血債。”
鹿公面不改色道:“方才……卻是我故意叫他們這樣做的。”
“你說什麼?”趙宗冕幾乎重又拔刀。
“因為王爺並沒有見識過我們族人的能耐,所以方才一戰,是我叫他們傾力而為,讓王爺知道,我們白山族人,並不是酒囊飯袋。”
趙宗冕冷笑:“你是在向本王示威嗎?”
鹿公道:“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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