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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瑕壓住了七絃琴,這時,隨著風,隨著水遠遠飄來三四隻小船,趙瀲蹙起了眉,正想要出門看個究竟,便正好撞上來送早膳的殺墨,見狀嚇了一跳,“公主,您醒了?小玫寶呢?”
趙瀲將米粥端過來,不顧燙地嚐了一嘴,不自在地問:“你們先生,在姑蘇可有什麼紅粉知己?”
殺墨搔了搔後腦勺,明白過來公主喝了一缸醋,笑道:“沒有,都是她們一廂情願的。先生是方圓三十里內最好的琴師,但是,便有一些富貴閒人和名妓,喜歡將先生聊聊時打發時日似的琴音視作淫靡之曲,便在船上打著拍唱歌跳舞,先生很不喜歡。水榭這邊其實鬧的時候也不少,但大多人畏懼先生武力,不敢近前,公主如見了只當沒見著好。”
趙瀲蹙眉,“還能視而不見?我不瞎。”
方是時,殺墨嘴裡說的“不敢近前”的人,已經跳上了水榭,君瑕起身,抱著琴後退了半步。
蘇州河畔的名妓,如楊柳枝般的小腰,比趙瀲產後還未恢復的腰要纖細柔軟,身段兒纖長,媚眼兒纏綿,吐氣如蘭,泊了三五條畫舫在水榭畔,唯獨這紅衣名妓上了水榭,一個勁兒朝君瑕笑,笑著還便要靠近。
趙瀲忍無可忍,瞬間臉色陰鬱。
但水榭離得太遠,趙瀲連嘴型都看不清,更遑論聽到他們說什麼,紅衣名妓花枝亂顫地笑道:“先生方才彈奏的曲子,可否將曲譜贈予賤妾?”
這是第一個爬上水榭之後對他還算是規矩的女人,君瑕雖蹙眉,卻沒立即拒絕,也沒立即將人轟下去。
但那女人要靠近君瑕時,接著便是手背一痛,她輕輕“啊”了一聲,原來是一顆不大不小的石頭,砸中了自己,她有些鬱火,朝那軒窗看去,正好看見趙瀲朝她扮鬼臉,咬牙切齒道:“先生潔身自好,水榭上怎麼會有女人。”
君瑕惱火了。
她竟敢將趙瀲視作她一般的女子,“請下去。”
“先生?”
君瑕皺眉,趁著嗓音又重複了一遍,“下去,水榭不接待不請自來之人。”
姑蘇距汴梁甚遠,想必這群人不知道,君瑕是文昭公主的駙馬,也是她碰一下都不行的逆鱗。
趙瀲臉色不愉,靜靜地等著君瑕處理。
那女人尖叫了一聲,用吳語大聲道:“先生,你真無情!”說罷別捂著眼睛,紅著一雙淚眼便走下了水榭跳進了畫舫。
等她走了以後,趙瀲卻笑彎了腰,比她還要花枝亂顫。君瑕走來時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情狀,趙瀲笑得肚子疼,殺墨彷彿見鬼似的,抱著粥碗一動不動地戳在原地,君瑕朝他說了句話,殺墨便低著頭,微微紅著臉走了。
他將還在笑個不停的趙瀲扯起來,微微蹙眉,“醒了?”
趙瀲慢慢地將不斷上揚的嘴角壓了下去,學那女人的口音道:“你真無情。”
趙瀲蹩腳的絲毫不溫柔的吳語教君瑕眉睫一跳,將人攬住了,一手捉住她的軟腰,薄唇壓了下來,將咯咯笑不停的趙瀲吻住了,趙瀲方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被這麼一吻,氣喘不過來了,忙將君瑕推開,深深呼吸幾口,埋怨地朝他撒嬌,“你在姑蘇十年,會不會說吳語?”
君瑕略微蹙眉,趙瀲的目光太過於晶亮,他竟一時臉色微微帶紅,在趙瀲更驚詫更好奇地盯著過來時,他緩緩地,翹了下嘴角:“會。”
趙瀲雖不會說,但聽得懂,將他的手臂搖了搖,“那你說兩句給我聽聽?”
“說什麼?”
趙瀲的要求很無理。
她想了想,眼冒星光,“人家不理你了。說。”
“……”
“那——討厭,你這個人真是壞死了?說給我聽聽,來。”
“……”
還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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