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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與夫君便要逃之夭夭,一直走到城門口都覺著像是私奔,又新鮮又刺激,可沒等一腳踏出汴梁,跟著便收到了君瑕的來信。
夫婦倆收到信,差點氣絕,尤其蕭淑兒她夫君,“孃的!”他要爆粗口了。
蕭淑兒隨後淡定地將信摺好,“他娘與與你娘同姓。”
她夫君這才氣結地忍口不說,謝珺怎麼說算是他遠房表弟,蕭淑兒又與趙瀲有閨中情誼在,他既然如此託付,也不能置之不理。
蕭淑兒是兩個孩子的孃親,經驗也老道,由她照顧趙瀲,陪著趙瀲說話都悶兒,教趙瀲安胎,謝珺想必是放心的。
只是……
她夫君不滿,“呶,大寶還在家裡呢,難道你要陪著他媳婦兒一直到他回來麼!有你這麼當孃的麼!
蕭淑兒也皺眉,“不然,將大寶也帶來汴梁?”二老也沒見過大外孫,是該見見。
她夫君氣結,自掘墳墓地一巴掌蓋住了臉。
蕭淑兒便懷著重任到了公主府。
趙瀲自是相迎,可惜這季節,菱角沒有了,她能拿出來招待蕭淑兒的沒兩樣,實在慚愧羞顏。
蕭淑兒在公主府逛了一圈,回來將趙瀲扶到粼竹閣,這裡碧竹森森,天籟細細,觀之心氣平靜。趙瀲招待蕭淑兒,但對她近來時常來公主府感到奇怪,便故意板著臉逼問道:“你以前可不如此著緊我,說實話。”
說實話,蕭淑兒忍俊不禁道:“還不是為著你那夫君。”
趙瀲疑惑,蕭淑兒便拿出了信,笑道:“他其實緊張得要命,生怕你的孩兒出了差錯,反正我這個表嫂,恰巧又在汴梁,便教我來,儘可能地日日伴著你。還說,必有重謝。”
趙瀲心裡一甜,這是他的字跡,寫得有些潦草,看落款是那日開拔前凌晨所寫,依舊若行雲流水,很是美觀。
但趙瀲看了一眼,便被蕭淑兒收回袖間了,“信我得留著,說不準哪日他的字又值錢了呢。”她挑挑眉毛。
趙瀲道:“好像從沒值錢過。”
這話是真的,謝弈書當年年紀小,字寫得好,但確實不如大家之作,故而能賣出去,但賣不出好價錢,與《秋齋斷章》自是相形見絀了。
蕭淑兒便笑,“你這是眼光落後,連我夫君都說這字寫得好。”
重要的不是字,是這信中言辭情真意切,蕭淑兒的夫君是個莽夫,可從未寫過這般似於情書的書帖或是書信給她,她心裡怪不平的,君瑕那封信寫的情意綿綿,雖是給趙瀲的,但她讀了很是喜歡,“不然我只能摹寫一封給你,這封是給我的,可不能給你。”
趙瀲哼了一聲,“才不稀罕。”
她想要多少,問他要就是了,才不至於同蕭淑兒見了寶似的揣起來。
趙瀲同她閒聊,問及她的丈夫,忍不住嘖嘖長嘆:“蕭淑兒,你那個夫君我真是聞所未聞的小氣,倘若我是你爹,只怕要給他氣死。哪有嫁出去的女兒,連一眼都不讓回來見的。”
蕭淑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一指頭戳在趙瀲腦門上,譏笑道:“好啊,倒想佔我便宜了,你是誰的爹!”
趙瀲不惱,只一個勁笑,“說實話,他怎麼肯留在汴梁的,你婆家家大業大的,這一輩卻也只有他一個嫡出獨苗兒,驕傲得很哪,竟然會甘心留在汴梁?”
蕭淑兒嘆了嘆,“他雖然驕傲強勢,但其實只要我堅持,他什麼都聽我的。”
這話趙瀲明白了,“所以其實是你自己不願回孃家?你沒堅持所以他才不讓?我真是看透你了蕭淑兒。”
蕭淑兒聽她一個勁兒數落自己夫君,早忍不了了,反擊一句:“趙瀲!那我至少還有男人陪在身邊,你——”
趙瀲瞬間臉色一變,蕭淑兒自知失言將後頭的話死死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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