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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暢銷, 趙瀲買了一本, 為了給將來的寶寶起個好聽且有意義的大名。
有事做人便不會閒著,不會胡思亂想, 君瑕在書桌臨風作畫時,偶爾抬起頭, 便能見到趙瀲左手托腮, 手肘壓著厚重的書卷,右手握著筆在紙上寫畫, 沉思著些什麼。偶爾碰著好聽好看的字, 她便拿筆記錄下來。
秋陽在斑駁的木牖之間跳躍, 苔痕隱然, 翠蔓羅絡於窗外廊廡瓦簷之間。他信手著筆,皴染開一片黛色。那雪白的宣紙上映出一個窈窕纖長的影子,紅衣墨髮的美人, 嬌憨地拿筆端點著嘴唇,嬌嬌懶懶地困在桌前,如朱櫻唇上墨斑點點……
趙瀲回過神來時,才想到自己竟拿毫尖點著嘴唇, 將毛筆作了口脂使, 幸得沒嘗一口,她“哇”一聲尖叫,兔子似的跳起來奔向君瑕, 將他書桌前的茶水倒在掌心擦了嘴。
他便擱下紙筆望著她笑。
趙瀲愣了愣,目光移到他的手下,正是一副美人圖,連房間的陳設,窗外的景緻都畢肖紙上。她從來膽大心寬,放肆無端,鮮少被君瑕撩撥得面紅耳赤,但只是一幅畫而已,趙瀲忽然羞澀起來。
“我哪有……這麼醜。”
那畫上分明是個美人。
只是嘴唇上有墨跡,趙瀲心知他取笑於己,故而很不滿意,“不行,重畫。”
她嘴唇右角尚有一絲墨痕,君瑕輕笑,拇指替她揩拭了幾下。
趙瀲漸漸欣喜若狂地察覺到,他的指腹,已開始漸漸有了溫度。不再是以前微微涼,碰得人心也跟著涼了。
“君瑕!”
她好奇地抓住他的手,真的,是溫的,暖的。
“怎麼會這樣……師父配的那個藥方真的有用。”雖差了一味藥引,但君瑕眼下的氣色已經好轉不少,再加上肌膚恢復了溫度,她漸漸地相信那半截斷雉尾其實也是可以醫人的。
趙瀲捧住了他的臉,唔,暖暖的,又白又滑,還很嫩。
趙瀲嘖嘖兩聲。
他漆黑如流珠的眼眸,掠過一抹悵然。“公主,你定要藉故輕薄於我。”
被拆穿的趙瀲心不紅心不跳,淡定地反駁,“登徒子調戲良家民女,那是輕薄,美豔公主與嬌駙馬調情,那、那算不得輕薄!”
虧她說得出!
但她要摸來摸去,君瑕雖無奈也不反抗,趙瀲佔盡便宜吃盡豆腐,等畫上的墨痕幹了,她便將畫小心翼翼地收好,捲起來,鎖入了衣櫃裡。
不知不覺,山秋暝已鑽進藏書閣數日不出了,除了殺墨偶爾送些膳食,幾乎目不窺園。
山秋暝許多書,在趙瀲從竹樓回宮的十年裡,時常翻出來閱讀一二,其中醫藥典籍其實不多。山秋暝博古通今,所學經世之道,棋道、茶道、香道、武學之道,十分龐雜。
故而趙瀲讀過方知,其實那些書裡並無多少記載草藥的。
也不曉得師父把自己關在房中是為了研究什麼。
總之三日過去,斷雉尾還好生生被安頓在錦匣之內。
在刑部被提省三日之後,張春水問出,當夜是有人買通小倌兒誘惑衛聶,才招致秋來別館起火,死的幾人之中也有遼人。
張春水定案,此事與衛聶並無干係,至於他去而復返,是為了取樣重要物件的說辭,尚有幾分疑點。張春水不說放人,也不說用刑繼續扣押,而是草擬了封奏摺,上達天聽。
當夜小皇帝便御筆硃砂,批了押衛聶在京中,另請國書奏與遼國蕭太后。
但太后卻趁夜前來,得聽此事之後覺得極為不妥,“皇帝,衛聶是遼國重臣,又是使臣,此來並無惡意,扣押他事關遼國體面,不得妄為。”
小皇帝從理政之後,對她這個太后反倒不太忤逆了,遇上事還總請教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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