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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裡摸出了那串紅珊瑚珠。
瓦簷上泠泠雨聲,愈發急切了起來,一股涼意泛入,趙瀲兀自一身單薄夏衫,有點兒溼冷。
她皺著眉,將那串珊瑚珠看了又看,腦中掠過一組青澀的記憶。
“謝珺,你這串紅珠子真好看,送給我你心疼不心疼?”
“趙莞莞,這明明是你搶走的。”
“我不管,反正現在是我的了。我都送你金鎖了,你別那麼小氣好不好?笑一個?師兄師兄……”
趙瀲忽然笑出聲來,將珊瑚珠握在掌心,收攏了手指。
是了,蕭淑兒說得對。君瑕是謝珺,這是好事,她再也不必帶著愧疚,說對不起師兄了。不論他是誰,他還是他就好,從殺墨推著輪椅把他送到公主府的那一刻,那人是他就行。
雨聲裡雜進來另一串清澈的聲音,趙瀲猛地回頭,君瑕就撐著傘立在雨水裡,離了一丈遠,不遠不近地守候著,彷彿在等她發現。
趙瀲不知道他在雨裡站了多久了,急道:“你快進來!”
他還是發現了啊,趙瀲滿心歡喜,趁著君瑕走入涼亭,將珊瑚珠忙又揣回兜裡,“酒是元綏留下的,她剛走。”趙瀲一想,說這個做甚麼,躲躲閃閃地又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蕭淑兒的夫君,是我母親的外甥。”
“……”趙瀲啞了。
她這是不是,又被騙了?
君瑕將傘收好,他一襲白衣都溼了大半,漆黑的長髮也蘸了晶瑩冰涼的雨水,溼漉漉地擰著披在身後,趙瀲本來擔憂都浮上了眼尾,一想到這節,惱火地託著下巴拗過了頭。
君瑕將傘放在趙瀲腳邊,坐到了她面前,輕輕一笑,“不是找到你了麼,怎麼還氣著?”
趙瀲咬咬唇,“你騙我,一而再,再而三。你明明知道,我這人討厭別人騙我,但你屢教不改。”
“我的錯。”
雖是認錯,可語調輕飄飄的沒一點誠意。
趙瀲又暗皺眉頭,“你什麼時候勾搭了於濟楚?”
“七月初四。”
這回倒爽快起來了,趙瀲一想,七月初四那日,她和君瑕鬧了點矛盾,她在宮裡住。沒想到那會兒君瑕已偷偷聯絡上了於濟楚?
“那皇上呢?”
“皇上回宮那日。”
趙瀲一揣摩,那天她整天都在想著怎麼把這人吃幹抹淨了,結果他卻在算計她?
趙瀲氣極,他簡直不可原諒,可惡到了極點。
她扭頭,只見這人微笑如一縷春風,一點沒有道歉的姿態,她就更火大了,“還有呢,為什麼告訴他們,卻又瞞著我!”
“莞莞,”在趙瀲快要暴跳如雷的時候,君瑕伸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趙瀲這回沒甩開他,君瑕得寸進尺地牽住了她兩隻手,“你若在席上時沒做出一副驚訝姿態,太后便以為她的女兒已經連同外人開始一道欺騙她了。”
“這麼說,你還是為著我著想了。”趙瀲輕輕一哂,“反正怎麼都是你不對,你騙我。”
“我不對。”
“你可惡。”
“我可惡。”
“謝珺,我要是早知道你……我……真氣死我了!”趙瀲瞪著他,滿含威脅,但對方好像一點兒也不懼,仍自輕笑,一川煙雨都化在這縷清淺的笑容之中了。
她咬牙切齒,攢了滿腹疑問,可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她本不想計較君瑕的過去,無論光鮮還是不堪,那都不重要。可是他是謝珺,是她青梅竹馬的師兄,是本該死了如今又活著,卻攜了一身傷病,可能又不久於人世的人,身上全是傷疤和謎團,她怎麼能以平常等閒之心視之?
她見到的人,萬事過心也只留下一二分餘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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