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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無論做甚麼生意,只要貨物品相好,絕不會餓著店主。君瑕這間香藥鋪一直被太后的人盯著,若不是她近來瑣事煩雜,殺硯不一定能逃過太后法眼。
香藥鋪規模不大,前堂是賬房先生,後頭兩幾個打掃清貨的下人而已。柴房更是逼仄,推開門,蛛網撲落積灰,陳朽的粱木被蛀蝕,風雨相侵,頭頂的瓦礫也破損不堪。瞿唐被吊了一整日,勳貴子弟,身嬌肉貴,早不堪折磨暈了過去。
殺硯讓人給他潑了捅水,瞿唐悠悠醒轉過來,雙手仍被繩子吊在樑上,勒得手腕紅腫,他卻在見到殺硯第一眼,驚喜交加:“是你?你回來了!”
噁心得殺硯扭頭就衝出了門,被二哥還好一陣笑話,殺墨只得跟著去,忍著笑給小弟順毛。
柴門大開,薄薄一縷夕暉漸染上眼前人如月似雪的白裳,抹勻了,風華宛如彩霞般灼灼。要是瞿唐的手沒有被綁,他恐怕要揉揉眼睛,才能直視眼前之人,不由得以為自慚形穢而無比惱火,“你是她的姘頭?”
如此美色——那賤婦雖然蠻橫淫.蕩,眼光卻絲毫不差。瞿唐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君瑕笑吟吟地將殺硯給的皮鞭亮了出來,朝積灰甚重的石磚上甩了一記,瞿唐被揚起的泥灰嗆了一鼻一嘴,咳嗽起來,君瑕踩著滿地夕陽徐徐而近,將皮鞭摺好壓在掌心,“看來瞿公子仍對公主懷恨在心。”
瞿唐扭頭不理。
君瑕笑道:“瞿公子記恨公主,她折你顏面,辱你聲名,故此,你要找人給她下藥,在遊園之外埋伏人手,侮辱她?”
瞿唐一怔,這樁是大罪,說什麼也不能認得的,“胡說八道。”他歪過了頭,心裡卻在打鼓,七上八下的。
君瑕將手裡的軟鞭又放了一截垂地,看得瞿唐心驚肉跳,他的鞭子是蘸了鹽水的,打在身上火辣辣地蟄痛。
“你……”
君瑕揉了揉手腕,“瞿家在汴梁並不是一手遮天的。遊園會是賀小姐讓人籌備的,賀家是皇商,且瞿賀兩家有姻親之系,這是眾所皆知的。恐怕你一早與賀心秋有所商量,故意欲賺公主到無人無處,給她下藥?”
“不是……”
瞿唐有點兒膽戰心驚,無論君瑕有沒有證據,他只要想辦法把這番話說到太后耳中,瞿唐便徹底栽了,新河瞿氏也保不住他。
他是厭憎那個賤婦,她既喜好男人,瞿唐便給她找了十幾個人,那日原該得手的,豈料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硬是將公主給救了,她沒中毒,憑她那武藝,瞿唐找的烏合之眾壓根對付不了她。
這也就是那日趙瀲沿著堤岸飛奔時,聽到的林中窸窣之聲。
君瑕輕笑,“我不是來審問你的,你否認也無用。”
他這笑容教瞿唐毛骨悚然,“你、你要做甚麼……我警告你,我乃瞿家的嫡出,你敢對我動手……你膽敢……”
“我不敢。”君瑕極溫柔極溫柔地微笑,如綿軟春水,瞿唐雖噁心這人,但又忍不住為美色所誘惑,一時再不敢吐出半句汙言穢語,唯恐侮辱了美人,君瑕收攏了皮鞭,“記得攝政王麼?”
“攝、攝政王?”瞿唐一怔。目光灼灼,難以置信,“他死了十年了!跟、跟我有什麼關係!”
君瑕道:“當年北方兵連禍結,黃河改道,瞿家大半家業被填埋入河,當年北地已淪陷遼國,瞿家這一大家子人,若無當年徐州刺史趙蛟從中斡旋——證據已在皇帝案頭,你信是不信?”
勾結攝政王罪加一等。
當年瞿家南遷,為了過關途中曾與遼人一個異姓王訂下盟約。那遼人大王一定要每月都有美少年進貢,否則便將盟約呈遞太后。網羅美貌漢人少年,對瞿家而言並不算什麼難事。這麼多年瞿家一直兢兢業業在蒐羅美少年,一邊又巴結攝政王,巴結太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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