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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瀲疑惑。
君瑕的食指扣住了杯盞,往下一點,瓷具碰撞之音如佩環錚璁。
“山人自有妙計。”
趙瀲眼色涼涼,“我師父最愛說這句話,然而每次都自打嘴巴。”
……
東籬居。
裡頭常年是煙鎖霧繚的,各處廂房裡都纏綿著體味與濃藥香味兒,軟歌笑語隱隱約約,霧色氤氳一片,行走其間都不見人蹤。
瞿唐從小倌兒身上爬起來,從容饜足地收拾衣冠,頓覺神清氣爽,連步子也邁得開。但驢車候在館外,瞿唐上了車,在街市上策動起來後,顛簸半路,一通荒唐之後的瞿公子忽覺得胃裡不適。
他想方才那小倌兒不知哪裡來的本事,伺候得他飄飄欲仙,可這一落地,卻又有些頭重腳輕,於是瞿唐不耐煩地曲指在車壁間敲了兩記,“停車,伺候本公子盆盂。”
車伕只得停下。
瞿唐是新河瞿家的嫡出,身份顯貴,常出沒煙花柳巷,人皆見者不怪。
他卷著衣袖跳下車,嫌棄下人捧盂太慢,一手揮開一人,衝到巷口扶牆大嘔。
“公子!”
“公子!”
幾人臉色發白地迎上來,卻被瞿唐一嗓子喝退,“滾!沒看過公子爺嘔吐麼?”
俊容漲得紫紅,瞿唐難受地扶著牆拐入小巷之中,到底是世家子弟,當街嘔吐失儀教人笑話,瞿唐踅入深巷,一面走一面暗暗嘀咕:自打惹了那賤婦之後,本公子便諸事不順,如今她安逸地左擁右抱,與那姘頭做盡了見不得人的醜事,本公子卻連戲弄個小倌兒都身體不暢。
一想,他忍不住眯眼惡狠狠地咒罵道:“賤婦!”
瞿唐這番牢騷沒發完,那牆頭忽地鬼影子似的掠下幾個人來,瞿唐大驚失色,忙回頭要喊人,但甚至來不及轉身,便一條大麻袋套了下來,瞬時身陷囹圄,伸手不見五指。
跟著劈頭蓋臉便是一群亂棍,打得瞿唐哪裡還有工夫喊人,早哇啦哇啦不止了,長這麼大,除了在趙瀲手底下吃過一回虧,從沒有人敢如此欺辱他。瞿唐哀嚎不止,慘兮兮地嚎啕大哭,“你們這群雜碎,哎喲……本公子逃出昇天了非剁了你們不可!哎喲疼……”
亂棍交加,瞿唐不見天日時,只隱約聽到一個少年冷笑的聲音:“都是雜碎了,還勞瞿公子親手來剁?接著打。”
“哎!救命!救命!”瞿唐疼得臉色慘白,分不清打斷了幾根肋骨了,本就中氣不足,眼下更是虛脫得喊不出聲音了,連威脅都沒有了。
麻袋裡不吱聲了,相貌陰柔的少年搓了搓白嫩如蔥根的手指,面色如罩著一層寒霜,“帶走。”
“是。”
瞿唐早暈厥在了麻袋裡,被人利落地往肩上一扛,施展輕功拐走了。
岑寂了數日的公主府,來了一位年歲尚幼的少年,丹鳳眼,駝峰鼻,嘴偏小,如施胭脂,秀色內隱,外廓柔媚。耿直這段時日一直守著府門,不讓不相干的人來攪擾,聽聞有人上門便出來探看,見到少年的第一眼便不由得眼睛一直,“你是?”
少年手裡捏著一隻玉牌,恭恭敬敬地遞給了他。
耿直心跳如鼓,這少年從臉到手都是細潤如脂,指節更是白皙分明,唯獨薄唇紅如海棠,生得幾分陰柔邪氣,如描似畫,渾不輸給令公主愛不釋手的君先生。
他訕訕道:“這又是?”
少年又抱拳施了一禮,他人生得美,舉止卻沒有一絲女氣,“在下殺硯,請將軍將這塊玉牌交給君先生,在下有事與他相商。”
第49章
殺硯收到老頭子的飛鴿傳書, 二話不曾交代,便撇下姑蘇眾人飛騎趕往汴梁了。
偌大的皇都, 天子腳下, 官民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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