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頷首,輕聲道:“勞駕,將我桌上的酒水撤走。”
婢女微愣,對駙馬的存在還尚未習慣,眼見趙瀲在此更是不敢回應,下意識瞅了眼蜷在他懷裡的趙瀲,趙瀲懶懶地掀眼皮:“沒聽見駙馬說什麼?”
“遵命。”
婢女雖驚惶,手下卻不亂,恭恭敬敬地將烈酒紫壇擺入了漆盤,君瑕道:“勞駕,果酒也一併撤了。”
婢女又道了“遵命”,將趙瀲桌前的酒水一應全撤走了,趙瀲有冤沒處訴,本想留著幾杯果酒小酌,宮裡的葡萄陳釀可比外頭下三濫的摻水貨勁頭大多了。
她不滿地嘟起嘴,“怎麼都撤走了,沒酒喝多沒意思,我本來都軟綿綿沒力氣了,就指著這些水酒解解乏的。”
君瑕將她的手背往下摁住,“別動,你今日喝不了酒。”
他說話時蹙著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趙瀲也不禁敗了興致,自己便坐了起來,微微沉聲:“誰惹你了?”她偷偷瞟了眼衛聶,就差手指頭往那頭指過去了,“他麼?我和他說話你聽見了的,我又沒紅杏出牆的打算。”
君瑕淡淡道:“你敢。”
“不敢。”趙瀲笑了笑,那手指戳他的臉,“開心點兒?你一皺眉頭我可心疼死了。”
君瑕舒了口氣,縱容道:“趙莞莞,我當真要讓你氣瘋。”
他不由分說地拽住趙瀲的手腕,“今日不許再同衛聶說一句話,不論他對你說什麼,都不許理會。”
這個口吻,這個措辭,趙瀲笑得眯起了月牙般的眉眼,“知道了夫君。”誰讓這心肝醋勁兒大,趙瀲還是乖乖巧巧得好,免得惹上一身騷,回頭怎麼哄也哄不好了。
轉眼太后與皇帝落了座。
趙清往素只管裝聾子啞巴,但今次卻不同,母后身子不爽利,如今只能替他拿些大主意,些許小事都是直接過問趙清的,他得打起精神給遼國蠻子一個好看。他對耿直之言著實不信,這偌大一個大周,地域遼闊,汴梁乃大周天子腳下,在朝為官者中驍勇之輩也應不少罷,難道竟都打不過區區一個衛聶?他不信。
但趙瀲確實精神頭不大好,這幾日時而覺得睏倦,她身體向來好,鮮少生病,吃什麼都覺著香,近日卻時常食慾不振,犯惡心,唯獨這酸酸甜甜的果子還勉強吃得下幾顆。因而她只是揪了幾隻葡萄,便犯了困。
等百官開始祝酒的時候,趙瀲便暈乎乎地靠住了君瑕,“唔,你方才抓我的脈,可診出什麼了沒有?我怕是吃錯了東西。”
君瑕的指腹碰了碰她額前的發簾,掠過一縷輕柔的風,他斂著薄唇,目光復雜,似是疼惜,又似是無奈和決絕。
趙瀲眼神懶懶,輕輕抽了口氣,無意之間嗅到了他身上一股寒梅的冷香,便笑著揮開了他的手,“我就知道你騙我,你哪兒懂什麼歧黃之術,就以往師父教的那點兒皮毛才不夠用,記得麼,你連我的小灰兔都醫死了。”
“莞莞。”他本欲說話,可聲音卻啞然,如一口辛辣的濁酒哽在喉間,嗆得眼紅髮脹,難以發聲。不該來的總是極快的,連他都措手不及。
“太后。”
殿內的喁喁私語之聲被衛聶突然之間喝破,曾百戰黃沙、殺得周國將領望風而逃的遼國異姓王,端起了犀角杯,氣勢凜然地走到了場中,他單手執杯,單手橫於胸前,朝太后與皇帝施了一禮。
在寂靜下來的行宮殿內,他朝著玉階上的太后和皇帝朗朗說道:“鄙國乃小國,衛聶更是不足掛齒,但衛聶對公主心意可昭日月,為何衛聶數度上書對公主陳情美意,太后皆視而不見,而卻親自為公主,與貴國謝珺賜婚。”
“我聽說過他!”不待太后蹙眉回話,衛聶當著列之眾人,堂而皇之地指著君瑕道,“此人乃是你們大周傳聞之中的天才神童,本王對也曾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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