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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怎樣的心都好, 令尊令堂是絕不容許你胡來的。且你不瞭解君瑕,以他的風骨,豈肯以色侍人的?”
這話說得燕婉臉色煞白,她不可能不考慮到顯國公府的聲譽,只是少女才怦然心動,只想和心上人有眼下,卻沒考慮到未來,趙瀲這麼一說,初萌的心思像皮球一樣被戳破了,只剩下難堪。
“公主。”燕婉的侍女回來了,捧著一疊瓜果,瓜瓤鮮紅如血,趙瀲看著可喜,順手取了兩塊,走到別處去了。
她是有意提醒燕婉,有意讓她知難而退,要是國公夫人知曉了,恐怕要拿著刀殺來公主府,亂刀劈死她。顯國公府幾個庶出女公子,都嫁了公子王侯,燕婉是絕不能比她那兩個庶妹還要差的。趙瀲貴為公主,太后也不會準允她和君瑕的婚事,不過,她豁得出去。
趙瀲咬了一口瓜,嘴裡是清甜的,心裡卻在犯苦:趙瀲,你又在想什麼,人家准許你和他談婚論嫁了麼,人家壓根就不想娶妻。
她信步走到河岸上來了,日頭初高,曬乾了湖面茫茫然氤氳著的水霧,白蓮花盞清幽亭亭玉立地隨風婆娑,澄湖上風荷掀開一道一道的綠浪。趙瀲心事重重地看了眼湖水,沉默地想起方才燕婉說的話。
燕婉她有小名?
她和燕婉幼年時有過幾分交情,彼此都是直呼姓名,燕婉到現在也不曉得她的乳名“莞莞”。
趙瀲捏著瓜的素手一緊,鮮紅的汁液滾到了手上,她回過神,咬了幾口,便走到了水邊,蹲下來舀了一掌湖水將手洗淨了,澄澈的溪水映出一張香嬌玉嫩的臉,她用手指撫過鼻尖晶瑩的水澤,默默地想著。回憶起八年前,顯國公夫人親自來宮裡接女兒時,曾喚過她一聲“婉婉”……
“公主。”
身後有男人喊她,趙瀲被打斷念頭,皺著眉起身,一扭頭,只見幾個登徒子裝束的男人湊了過來。
這幾張令人憎惡的臉孔一圍過來,趙瀲差點天旋地轉,忙側身避過去,當中一人便熱絡地喚她,“我們擺了一桌酒菜,聽說公主還會玩行酒令,不知可否賞個臉?”
趙瀲狐疑地瞥向說話那人,五官陰柔,眉眼秀麗,兩邊臉不知塗了多少層脂粉,但抹白的與君瑕那種天然白還是不太一樣,趙瀲不喜歡男人擦脂抹粉的,於是乾脆眼皮子一翻,“我空腹來的,不想喝酒,還有,男女不同席也是規矩。”
“公主。”那人的聲音本來就女裡女氣的,這一聲更是千迴百轉,趙瀲無語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鑑於他看起來是“一番好意”,趙瀲沒想教人難堪,這一退,正好就退到了石廊上。
那幾個人還想再糾纏,趙瀲轉身就走了,她輕功好,步子快,一下便鑽入了人群。
趙瀲心潮起伏,還以為自己那幾番驚天動地的舉動,已讓將身邊的狂蜂浪蝶都斬乾淨了,沒想到還有不知事兒的。她摸了摸身上被那一聲“公主”喊出來的雞皮疙瘩,正好瞧見水榭外設了幾條船,每條輕舟上豎著一片雪白的帆,綁在桅杆上,岸邊的少女嘰嘰喳喳的,趙瀲探頭一瞧,原來是競帆賽。
這種比賽,趙瀲十四歲時就已經奪得了魁首,不輸鬚眉,因此賀心秋身邊那雙螺髻的小丫頭見了,便嚷嚷道:“公主來了!”
趙瀲回眸一瞧,那岸邊幾個輕佻男人還在徘徊,柳黛卻不曉得帶著盧子笙到哪兒去了,被眾人簇擁著鬧起來,非要她試水,她就只盼望逃離此地,為難地道:“那好罷。”
趙瀲下了水,一條橫貫湖東西的紅繩被剪斷,這便要出發了。
每年參與競帆賽的男女皆有,但自從趙瀲那一回贏了男人之後,後來這倒約定俗成地成了女人愛玩的遊戲,趙瀲並不想贏,只想找個僻靜的岸靠靠,安逸地享受一番美景,也算不虛此行。
身邊的船隻都是尖刀制式,船頭破浪,加上鼓風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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