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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瑕也猜不透趙瀲在想什麼, “公主,在下還是回去了。”
趙瀲瞥著他,驀地開出笑靨, “你讓我抱你出去?不行了,手痠了。”
方才還說他不重的。君瑕無奈,“麻煩公主讓殺墨將輪椅推進來罷。”
趙瀲笑道:“不行,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
這會兒又想講故事了?女人心真容易變啊。在姑蘇, 他們“殺氏”四兄弟, 雖然也有些小聰明,但是一個個閱歷淺,年輕氣盛臉皮薄, 被君瑕拿捏得恰到好處,絕沒有一個能跑出他的手掌心的。趙瀲與老大年歲相仿,但人難猜多了。
君瑕併攏了五指,輕輕蹙眉,“那,公主說罷。”
“好,我說了。其實盛名之下的謝弈書,壞,黑心腸,大騙子,欺負小姑娘,忤逆父兄,蔑視權貴……”
君瑕揉了揉額頭,“公主方才不是這麼說的。”
“對,”趙瀲笑道,“但人都有兩面性不是麼,我說的這幾樣,先生也差不多不是麼,大騙子,騙我一個小姑娘。”
“……”
那年,謝珺十二歲,趙瀲六歲,明明還都是不知愁的年紀,可因為他們都是站在政治風波中心的人,不得已,總會被捲入其中。
在汴梁城郊避禍的趙瀲,最終還是沒能逃過攝政王的法眼,攝政王還是發現了隱居山林的她。趙瀲以為必死無疑了,像太子皇兄那樣被亂鞭打死,然後草草掩埋了了事,但沒想到,攝政王卻封了她一個文昭公主。
那時候謝家滿門忠骨,剛直不阿,堅決不附庸新政,對攝政王更是大義凜然地口誅筆伐。但攝政王不但沒有追究謝家,反而,屬意讓謝氏嫡長子謝珺為文昭公主的駙馬。
接人回宮那天,趙瀲讓張公公等著,她去同師父和師兄告別,沒想到師父人又不在,不知道去哪釣魚了,竹樓裡只剩下師兄,正彎腰拾著地上的一張宣紙,墨水淡揚,水痕還沒有乾涸,趙瀲蹲下來,將張公公讀的聖旨說給他聽,“謝珺,你怎麼成我的駙馬了?”
謝珺捏住了那張宣紙,張公公那嗓子恐怕一射之地內非聾子都能聽見。這一次例外,他沒有在言語上佔趙瀲一分便宜,少年清澈如溪的嗓音,在趙瀲詫異地等候時,不知怎麼已變得喑啞,“莞莞。”
“啊?”謝珺從來不這麼喚她的小名,她這個乳名只有太后、師父、張公公還有他知道,但他以前都從來不這麼喊她。
趙瀲道:“師兄,你不開心?”
他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將那張灑滿墨團的宣紙揉成了一團,“我不能娶你。”
趙瀲還不明白,嫁娶意味著什麼,只是謝珺這麼說,隱隱約約讓她感覺到一點羞惱,“我也不要你做我的駙馬,等我長大了,我要自己挑。”
趙瀲咬咬嘴唇,披著她的猩紅羽緞小斗篷,一步三跳地下了閣樓。
回宮之後,趙瀲想盡方法躲著皇叔,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又想起他那還好端端的,還沒有死的大侄女,於是將魔爪伸過來一把掐死她。
她本來想找太后,可是太后的寢宮才是最不安全的,攝政王總去。而且她偷偷看到母后的婢女倒掉一些藥材,趙瀲才知道,原來母后早就懷了先帝的遺腹子,攝政王送的,多半是打胎的藥,母后不肯喝,就命人倒了。
但任是趙瀲左躲右躲,還是被皇叔捉到了,她想翻牆,爬出宮去,與其戰戰兢兢等候皇叔處死,她不如跟著黑心肝的師父和師兄。但宮裡戒備森嚴,趙瀲小胳膊小腿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被人像拎兔子似的拽到了長坤宮。也就是那天開始,她發誓要好好學武藝,至少能在逃竄的時候,輕而易舉地登上宮牆,就像那些每次都只針對父皇的專一的刺客一樣,能鷂子似的翻牆,一躍而下。
皇叔正在長坤宮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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