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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沒想到帶著人沒穿過這條街衢,引人矚目不說,沿途就要一陣驚馬飛奔而來,給徹徹底底攔住了去路。
趙瀲一襲赤紅短打,如乘風烈焰,漆黑的柔發被紮成一束,端的是風流別致。
她正好與於濟楚的人對峙,騎著一匹雄駿的棗紅烈馬,俯身探落目光。如若不是為了君瑕,她尷尬地不想與於濟楚的目光撞上一下,但既然是為了他來的,只能迎難而上了,“我家先生犯了罪?於大人何故拿人?”
公主拷問,氣焰洶洶,於濟楚的拇指默默撫過劍穗,蹙眉頭道:“只是讓他去對質,我懷疑他就是抓到刺客的那人。”
“懷疑?”趙瀲嗤一聲,“僅憑懷疑,副指揮使大人就可以隨意拿人了麼?”
“我……”
於濟楚隱忍地將劍柄握緊,喉嚨哽住。
趙瀲翻身下馬,走到了他的身後,於濟楚一回頭,趙瀲已經扶著君瑕的輪椅低頭下來,上上下下將他一看,輕聲道:“先生,你怎麼這麼不乖。沒受傷吧。”
“怎麼會受傷。”君瑕牽起唇,“於大人是謙謙君子。”
“哼。”
不知趙瀲哼什麼,她扭頭瞅了眼於濟楚,“我不管人是不是君瑕所傷,但他是我的人,沒有確鑿的證據,讓他去你的審死堂,恕難從命。還有,我這個人和你不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些人殺一百次我尤不解恨。於大人官威是重,終日佩劍出行,可卻沒有俠氣。”
於濟楚心絃一動,怔怔地望向趙瀲。
她伸手熟練地一抄,將君瑕又橫著抱起來了。
被抱著的男人,卻摁了摁額頭,一副無奈的樣子,趙瀲朝殺墨揚了揚鼻子,“記得把先生的輪椅推回家。”
殺墨愣了好一會兒,畏畏縮縮看了眼差點僵化的於大人,偷偷點頭。
趙瀲抱著君瑕旁若無人地穿出了於濟楚和巡御司府兵的包圍圈,於濟楚慼慼地回眸,失笑著將空落落地掌心攤開,指甲早已刺入了肉裡,一縷若有若無的血痕從傷口濡出。
趙瀲託著人送上馬背,腳勾著馬鐙一翻,人已上馬。
君瑕無可奈何地道:“公主,其實,我是願意跟著於大人走的。”
趙瀲臉色一冷,“你知道他的審死堂是什麼地方麼,任你是豪傑惡霸,進去了,三個刑具上不完你恐怕命都不在了。我知道於濟楚對你沒惡意,但是,我承擔不起一分一毫的風險。”
她的手從他的脅下伸過來,握住了烈馬的韁繩,君瑕不大習慣被女人摟著,才往前傾了一下,趙瀲又蠻橫地將他的腰一鎖,往後一拉一帶,君瑕整個人就摔入了她的懷裡。
他只好乖乖坐好,幽幽地說了一句,“公主,你是在吃在下豆腐麼?”
趙瀲臉一紅,畢竟大庭廣眾的,她也不是沒臉皮的人,她和君瑕的曖昧傳聞早已傳遍汴梁,又被她整這麼一出,就快要坐實了。但是,趙瀲說什麼不能輸給一個弱質先生,“是又如何?有本事你從我懷裡跳出去。”
她一夾馬腹,馱著兩人的棗紅馬在長街上飛奔了起來。
“大人……”手下看了眼沉默無話的於濟楚,正勸慰什麼,於濟楚翻掌,低聲道,“他來與不來,我都確定是他。”
趙瀲載著人回了公主府,她打了個唿哨,將馬兒一停,兩人就坐在馬背上,停在府門口。
君瑕以為,她要下去了,然後將自己抱下去,但是,沒有。
趙瀲將他那幅雪白的衣袖微微一拽,輕笑,“我看中的男人,還沒有不手到擒來的。”
“公主看中過很多男人?”
趙瀲長抽了一口氣,還學會反將一軍了?
她臉色一沉,“沒有,只有你一個。”
君瑕沉吟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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