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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瀲捏了捏手指,淡笑著揚起脖頸,“讓我防著我們家兩位先生,也是於濟楚同太后說的?”
太后轉身,“他擔憂你的安危。”頓了半晌,她才又道,“於濟楚見過姓君的那人,很是神秘,他也窺破不得他的虛實。哀家信任副指揮使,知道他的能力,連他都沒有把握的人,一定不是善類。”
“什麼善類惡類,他對我沒有二心就夠了。”趙瀲嘟囔了一句。
太后沒有聽見,回過神來詫異地看了一眼趙瀲,她將嘴唇上了封條,許久後,微微含笑往下一拜,“母后,君瑕和盧子笙是什麼人,我同他們朝夕相處,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即便他們當中有一個人是助母后擒獲賊人的義士,那也是為民除害,為母后分憂不是麼?”
太后直皺眉,“你是中了誰的毒了。”
她的女兒她清楚,從來不把男女情愛當回事,太后也以為她永遠不會沉溺於此,沒想到來了一個門客,讓她素來沒心沒肺的女兒春心波動了。
太后對君瑕有了幾分意思,她要見識見識是何方神聖才行。
趙瀲道:“母后,您關心的不該是這箭是哪裡來的竹子做的,該關心那個刺客是誰家養的啊。”
“此事再容不得你瞎胡鬧,不許操心。哀家已經將權力交託給了巡御司,半個月之內,定有答覆。”
於濟楚為人不庸,交給他也不是不行,趙瀲惹惱了太后,只得暫時夾著尾巴做人,要是於濟楚學了刑部那一套,再做兩手準備也不晚。
趙瀲沒心沒肺的離開了皇宮,一出宮,她就狠狠鬆了口氣,扶著後頸扭了扭脖子,才想到太后的懷疑。
先生?
拿竹箭傷人?
搞笑呢。
第26章
她們家先生手無縛雞之力, 瘸著一雙腿,還瞎……不瞎。
趙瀲煩躁地撣了撣衣衫, 一隻手將額前垂落的機率碎髮往後撩起來。這事真的煩。
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單相思倒追君瑕之後, 想了一整晚,愈發是不敢單獨見他了, 可是吧,太后振振有詞, 說那湘妃竹不是一般的湘妃竹, 很有可能是從她家裡流出去的。除了君瑕,誰還有包天大膽敢砍粼竹閣的紅雨斑竹?
趙瀲心道, 還是回家看看, 萬一不是她家的, 是宮裡頭的, 那豈不是大烏龍。
粼竹閣沒有人,趙瀲不急著問,走到鳳尾森森的斑竹底下, 將幾竿依依翠竹是左搖右晃,沒發現有斷口,但竹子太多,她一個人看不完, 正當趙瀲要走時, 目光不甚飄到一條漆黑的紗帶。
紗帶被捆在一根竹竿上,隨風搖曳。趙瀲伸手解下來,嗅了嗅, 有股藥味。其餘的說不上來,還以為會沾帶先生的體香,不無失望,趙瀲將黑紗綢往懷裡一揣,往外走去找人。
最後從柳黛嘴裡問出來,“君先生出門去了。”
“出門?”
真是,一刻不在眼皮底下,趙瀲都怕人是被拐走的,又怕他自己嚇自己,以為她生氣了想一走了之,趙瀲被消失無蹤的君瑕弄得火上澆油,“沒說去哪了?”
幸得柳黛記性好,“沒有,但是殺墨說了一句,天熱,讓先生早點回來。”
那還好。不是不告而別。
趙瀲攥著他的“賣身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在姑蘇的產業還在,趙瀲不怕人溜走,只怕他一個信兒也不留,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她鬆了口氣,躺回自己的軟塌,豆腐似的軟倒了下來,心累身更累,她要好好補個覺。
她探手往懷裡一摸,不留神掏出兩樣東西,一樣是從師兄手裡搶來的紅珊瑚珠串,一樣是揹著先生偷過來的紗綢。這條黑紗她還沒有弄明白是做甚麼用的,不過師兄這串紅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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