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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傷筋動骨,沒幾個月又能喘息過來,到時候你家沒個人庇護,要是有人報復恐怕要命。”
這正是柳黛擔憂害怕之處。
本以為公主一句話戳開來說,對她這點微末心思有鄙賤之意,但柳黛偷偷一瞟,趙瀲臉色坦蕩,大氣得很,沒有半點隱晦的心思,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
柳黛自然感激趙瀲收留之恩,跪在地上磕頭,趙瀲問道:“你把你同瞿唐的事兒再同我說說。”
說罷,柳黛一陣怔忡之際,趙瀲卻信手從一直紫木雕花的錦盒裡抓了一把瓜子,一面磕著一面翹著腿等她說。
說到瞿唐,柳黛之後將頭埋下去,“我確實,是瞿唐的外室。”
“他沒撒謊?”嘎一聲,一隻瓜子被銜入了櫻唇小口。
柳黛忙搖頭,“但瞿唐承諾,近來他生母祭日,等過了這陣兒,便抬我回瞿家做妾。可誰知道他在我等候時,另轉頭要求娶公主,謊言稱自己沒有身旁並無女人,這便是假話了。公主,不瞞你說,他初一十五到我這兒來,其餘大半日子,都在東籬居與……”
“小倌兒。”趙瀲淡然介面。
柳黛斂眸,“……在一處廝混。我正是知曉他什麼為人,更氣憤他欺騙女人的行徑,才欲找他理論。我二叔氣不過,差點同他動起手來,被瞿家下人亂拳給、給殺害了。”她聲音一哽,將頭垂得更低。
如此看來,這個柳黛對瞿唐也是全然無心的。
至於瞿唐因何得到了她,富家公子和府中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這法子就太多了。
見柳黛清眸噙淚,這麼副慘兮兮的狀況,趙瀲也不想再問下去。
她抓了一把瓜子塞到柳黛手裡,“擇日你將你父母接過來。我愛騎馬,家裡正好缺個飼馬的,還有針線活兒,確實也需要人,至於你,模樣不錯,跟在我身邊也可,我照你們在瞿家的工錢多給你一倍,嗯,你父母在瞿家一月月錢多少?”
柳黛絞著手指,有幾分為難,“二兩八錢。”
趙瀲倏地眼眸一睜。
現在世家都已驕奢腐敗到這種地步了麼?
真是肉疼她那白花花的大銀錠子。
柳黛先出府去了,要接她爹孃過來。
轉眼之間錦盒裡的瓜子讓趙瀲掏了空,趙瀲下棋嫌悶,喜磕點瓜子、嚼點花生解悶兒,她落子如飛,但君瑕始終是慢條斯理的,不疾不徐地摁下白棋,不疾不徐地收她的黑子,但一局棋還是下得飛快。
這世上有個詞叫實力懸殊。
趙瀲將棋子也收拾完了,問道:“對了,今日怎不見盧生?”
君瑕的手落在了輪椅扶手上,然後,他慢慢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吹了一夜的笛,鬧人鬧己。”
趙瀲偷笑,“先生知道他為何吹了一夜的笛?”
君瑕微微頷首,“也許,是為了祭奠因為五斗米被公主一掌拍碎的自由。”
“哈哈哈!”趙瀲大笑,“先生,我發覺你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家裡才請回來的兩個都是妙人,趙瀲覺得很有意思,比在宮裡對著一群憋悶枯燥、三棍子憋出半個屁,只敢唯唯諾諾討饒的宮人有趣多了,雖則宮外頭不能時常見到母后和皇弟,趙瀲想了想,笑道:“先生腿腳不便,你家殺墨不在,我推你回後院歇息罷。”
“有勞公主。”
文昭公主紆尊降貴地給人推輪椅還是頭一遭,趙瀲走得緩慢,怕有個什麼磕磕絆絆顛著了他,走到碧水上一方浮橋,映著一池初夏晴柔的光,鵝黃嫩綠的花木在水邊招搖,趙瀲問道:“我見先生,猶如重逢一故人。”
君瑕抿唇,並不接這話,彷彿慵懶著靠著椅背有了睡意。
趙瀲自顧自又道:“不怪有人說白頭如新,傾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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