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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一個“嗯”。
不知道為什麼,從他的眼睛裡看去,一片真誠。趙瀲的心驀地瀕臨深淵,就差一步,再不懸崖勒馬就要失足掉下去了。她臉色僵了片刻。
趙瀲將雙手收了回來,拘謹地沉默著,但想了想,昨晚的濃情豔意,還猶如刮在耳朵後瘙癢的羽毛,教人回想起來,便心頭癢癢。她又忍不住綻出笑意,將昨晚服侍他的那隻右胳膊捏了捏,“是麼?我可手痠的,這筆買賣說什麼不能虧。”
趙瀲看了眼被謊話悶得不自然耳朵泛紅的君先生,心裡的把握更大了幾分,“先生當真不記得,昨晚你倔強得很,不肯服輸,一直不肯出來,逼得我……”
“公主。”他要再不掐斷她的話,恐怕她嘴裡不定能冒出什麼字眼來,直教人耳根冒火。
他羞得像小媳婦兒似的,臉頰赤紅,還是頭一次,大抵是想起來了,又被戳穿了謊言,趙瀲喜不自勝,捧住了他的臉,“做都做了,羞什麼,你看我都不羞。”
君瑕用一種“誰能流氓得過你”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趙瀲笑吟吟勾起了紅唇,“我不是承諾過麼,你要是嫁給我,只要你想,每天晚上我都可以伺候你。而且我不輕易伺候人的,連給太后端茶倒水我都吝嗇做。”
君瑕沒有回答,故技重施,裝作沒聽見。
“不過,”趙瀲並不氣餒,看了眼他還發白的乾澀的嘴唇,替他倒了一杯水,又坐回來,看著他仰頭將水慢慢地喝下去,趙瀲才問出口,“你每次毒發,都是這樣的?”
君瑕疑惑地垂眸,喉結動了動。
趙瀲皺眉,“那以前,是誰給你解毒的?”
“公主……”
趙瀲醋勁上來,一把從他手裡奪過了瓷杯,大有不說清楚不罷休的架勢。
君瑕無奈地失笑,“沒有人。這毒不至於此,只是昨晚——有些不同。”
趙瀲用指頭戳了戳他的臉,軟軟的,她就輕碰了一下,君瑕沒有躲,也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情願,趙瀲喜歡得一下又笑起來了,經過昨晚,看來他真的已經卸下心防了。
但是趙瀲像戳皮球似的在他的右臉上戳來戳去,君瑕更是無奈了。
趙瀲忙見好就收,“我等會進宮一趟,拉兩個太醫過來。你好好休息,有事情讓殺墨給我帶個話。”說完,趙瀲鬆了一口氣,疾步走出了房門。
雖然昨晚已經親密到了那種程度,但趙瀲卻沒有借這個機會更進一步地欺負他,威脅他,一定要回應她的心意。君瑕固然明白,趙瀲有她自己的驕傲,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她不肯收,可卻又覺得她真是要強得讓人心疼。
趙瀲果然入宮去了。
殺墨好容易起了個大早,沒想到照例來蹲點,伺候君瑕筆墨時,卻見到公主仍在,兩人說著話,親密無間,公主還拿手指頭戳先生的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殺墨差點傻了,心道公主真是能人,一晚上就拿下了天山雪蓮、高嶺之花。
暑氣徹底蒸起來了,就連翠竹依依的粼竹閣,也擋不住溼熱。
殺墨收撿了一番,君瑕就一個人坐在小院裡乘涼,頭頂是一片婆娑的綠蔭,有點像記憶裡的顏色,他看得出神,忘了時辰。
殺墨偷偷覷他臉色,實在沒忍住,才問了一聲,“昨晚公主和先生……”
君瑕偏過目光,看了他一眼,雖沒有說話,但殺墨差點給這股氣勢跪下去。先生除了應付不來公主的調戲和輕薄,對付他那是綽綽有餘啊,殺墨於是乖乖地閉了口,發誓這輩子都不過問昨晚他和公主的好事了。
但不問歸不問,殺墨也不是真小孩子不知事,哪能猜不到,打照面的時候恭謹有加,背過身就吃吃偷笑了。
公主府窖藏的冰塊還剩下一些,殺墨熱得捱不住,想敲幾塊過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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