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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浮橋上。
“先生!”
再一喊,人就沒影兒了。
殺墨:好歹帶把兇器再走啊。我要罵人了佳。
君瑕這身輕功快得如穿堂之風,有形而無質,白如雪的衣影閃過石橋花苑,晃得正在拂春居研習字畫的盧子笙,不禁抬起頭,被刺眼的陽光一彈,他後院的矮牆已掠過一條影子。
“貓吧。”他揉了揉眼睛。
後來盧子笙才明白,原來打一開始,他和君瑕同日來公主府,趙瀲就是存了私心的。譬如,拂春居的西邊有一道矮牆,容易攀爬,雖也裝了些沒有什麼實戰作用的防盜陷阱,但比起粼竹閣那巍巍高牆,實在不夠看。
盧子笙要偷偷溜走,爬出公主府,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君瑕那邊就……
……
趙瀲覺得一腳踩入了死地。
習武之人有天生的警覺,有時候能從一陣風裡就能嗅出不尋常的味道。傷患頗多,趙瀲一意孤行要與兩名師傅分頭行動,這才一腳踩入破廟。
倘若猜得不錯,這是一年前盧子笙與他弟弟寄身的家,灰塵撲面,蛛網蔓延,已經沒有人敢再在這兒住了,連花子們都心有慼慼焉地避過了這塊可以遮風擋雨的寶地。不過,也不能完全算得可以遮風避雨,這破廟頭頂上有一塊巨大的破洞,像是有人從上面俯衝而下時刻意砸破的。如果有人從上頭跳下來——
趙瀲正心念一動,廟內通亮的光猶如被瞬時堵住,然後又飛快破開,亮出大塊澄明,趙瀲聽到刀刃破空之音,食指壓著扇柄一動,鐵扇亮出,在手底下轉了個花,回身一擊,兩人各退了幾步。
果然,是有人。
倉促之下,趙瀲只來得及看到對方蒙著漆黑的面罩,鐵扇回撤,等他大刀砍將過來,趙瀲側身壓住拇指,她內勁不足,又被揮退了幾步,“你是誰家的?”
近年來,不見朝廷代有將軍出,貴族家裡的打手倒一個個都有如此身手。
對方不上當,置之不理,起手快攻幾招,兵刃一寸短一寸險,趙瀲的鐵扇擋了幾下,漸漸力有不支,幸得顧師傅趕來及時,人才閃到破廟門口,那刺客見勢不妙,猜想到是朝廷派來的餌,但已經收招不及,急急忙忙撤了刀,縱身一躍從廟頂的洞鑽了出去佳。
顧師傅沒有追,“公主——”
“沒受傷。”趙瀲揉了揉有點發麻的虎口,從地上將那人丟的刀撿了起來,轉著刀柄上下打量。
“沒有徽記。”
顧師傅揉了揉額頭,“吃一塹長一智,誰還敢把徽記佩戴在身?公主,日後可不要再逞匹夫之勇了,雖然公主招式凌厲,反應也快,但終究力氣不足,要跟這種人過招,遲早吃大虧。“
趙瀲的刀法都是跟顧師傅學的,對於顧師傅,她的崇敬之情遠比太學裡的老儒要高。顧師傅以前是給她父皇做左將軍的,曾抵擋住十幾輪刺客刺殺,功績不朽。
“知道了。”
趙瀲哀嘆,“我打草驚蛇了。”
“那倒未必。”顧師傅搖搖頭,“公主,他們既然這麼明目張膽抓人幾年了,公主這點道行——也應該不怵。”
趙瀲一噎。
“這群人,跟貓一樣,專趕在開春後發情。”
這話……顧師傅一噎。
嘴皮子耍耍沒用,趙瀲心裡恨啊。一日不抓到這群蛀蟲,她一日不肯甘心。
那逃走的刺客正闖入山風蕭瑟的深林,他本是蟄伏放哨的人,趙瀲突然闖入破廟,她人機靈,一眼就看出破廟不尋常,他怕久待下去,教她發覺自己的藏身地點,如此情勢更為不利。於是刺客跳將下來,準備殺出去。
交手之際,他又發覺趙瀲武藝不弱,最後那絲將她擄回去獻給主人的僥倖也沒了,她的幫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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