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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白子摁落。
趙瀲才又問起她們家小皇帝,“皇上年幼,還有幾分頑劣,他來公主府與你下棋,除了下棋,還說了什麼?”
君瑕意會到趙瀲是來盤查的,一樣一樣地都要查清楚,他輕一斂唇,隨著鏗然一聲,白子打吃,“皇上是個小妙人,很可愛。”
萬朝文武對著那個喜怒無常的小皇帝都說不出“可愛”二字來,唯獨君瑕,讓趙瀲不自覺心悅誠服,喜上眉梢,“那是,畢竟我手把手教過他,先生眼光可真好。”
君瑕摁了摁額頭,無奈失笑,早知道趙瀲這麼臉皮厚,他該那話掐了。
“公主想把那幫喪盡天良的罪犯揪出來,單一個人如何行事,總要有一個人兜著才行。”
趙瀲一驚,一把黑棋刷地從指縫之間漏了下來,她驚詫地猛然抬頭,“先生看中了皇上?那不行,皇上眼下……”
皇上眼下還從來沒有插手處理過政務,朝政都是太后料理,偶爾問過輔政大臣的意見,但權柄從來沒有交給趙清,他還是個孩子,甚至地,他眼下連善惡好歹都分不清楚,還會為了一些蠅頭小事頂撞太后,一點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在主人背後慫恿小皇帝,這件事踩到了趙瀲的禁地,她哆嗦了一下,君瑕沒有解釋,也不再有任何回應,那高蹈如流雲的姿態,彷彿事不關己,趙瀲輕輕一顫,將嘴唇一咬,“先生僭越了,日後,不可再與皇上說這些話。”
阿清和母后心有齟齬,趙瀲作為局中人與和事老,比任何人都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像一隻兩端均勻的權衡,誰再壓一根稻草,都會破壞平衡。所以趙瀲最容不得有人背地裡挑唆小皇帝攬權,君瑕說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在攛掇小皇帝騰出兩隻手照應她。
但趙瀲不需要,她甚至不敢問君瑕具體、到底同趙清說了什麼,要是他有別的居心呢……
趙瀲那一把落下來的黑子將棋局毀了個乾淨透徹,她倉促地將棋子一推,叮叮叮咚咚亂濺如珠,她直著眼落荒而去。
殺墨正好來為君瑕添水,看到公主努力維持高傲卻又難掩狼狽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替君瑕將地上的棋子收拾了起來,悶悶不樂地自語:“先生為什麼不了當地同公主說,你只是為她的安危著想,不想她以身犯險,受到一點傷害呢。”
君瑕也有點失語,右手擱在輪椅上的食指在拇指指背上撫過,“公主好像,真的看上我了。”
“……”
先生不知哪裡學來的顧左右而言他的技能,每回都能讓殺墨他們四兄弟無語望天。
但君瑕可以保證,這回不是故意答非所問,只是,他慢慢地一嘆,“我從來就不想她真的看中我……殺墨,給公主籤的賣身契,只有半年,是麼?”
賣身契……
哪有那麼嚴重,只是正常的僱主與下屬之間的條約罷了,類似於長工。而且只有半年。
殺墨再度望天,幽幽道:“先生,你既然不想公主喜歡你,那你死乞白賴地住在公主府做甚麼?就算公主看人不看重臉,日久生情也不是不能的。”
君瑕低笑,撐起手肘來,溫潤而慵懶地以拇指與食指,從下頜優雅的曲線上滑過,低聲道:“殺墨,有什麼辦法,能讓公主討厭我?很討厭?”
有什麼情愫,都扼殺在搖籃裡,最好。
殺墨呵呵兩下,背過身,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撩完不負責的男人最讓人鄙視了,先生。”
君瑕看了眼殺墨,將臉偏到了一側。要是早十幾年,他還是個要臉的人,聽到殺墨這一聲咕噥早一腳踹上去了,不過今時今日,人修煉到這個地步,面對任何調侃和揶揄都可以心如止水了,除非趙瀲對他耍流氓。
但耍流氓能讓他難以自適的,也只有趙瀲一個人了。他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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