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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還只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人又頑劣,總是顧盼神飛,一臉稚氣和明媚,如今卻猶如脫胎換骨一般,褪盡青澀,抽條如柳,身段兒又細又長,該鼓的地方絕對不負眾望,鵝蛋臉白皙如瓷,襯著一身大紅和脖頸間那條殷紅如血的珊瑚珠,那種美,令人無法逼視。
燕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裹胸,深知裡頭的小饅頭是什麼光景,目光幽怨了起來。
趙瀲只是習慣性地目光一掃,就將眾人驚豔的面孔映入了眼底,天底下人都知道太后乃是國色之姿,但從沒有人敢當面誇讚,敢誇的也都死了,她的女兒當然是容色不遜於人的,這個元綏又不是不知。
趙瀲朝主人燕婉走了過去。
她一走,滿園的人都跟著兩頭散開。
燕婉竟然覺得自己今日很有面子,她還以為公主早不記得自己了,手忙腳亂地站起了身,笑吟吟地迎了上去,“阿瀲。我以為……都不敢約你,沒想到你竟真來了。”
趙瀲被她握住了手,攥了攥,她也微笑著道:“咱們有同窗之誼,外人比不得的情誼,人家都來了,我如何能不來。”
燕婉忙點頭稱是。
見燕婉一臉攀龍附鳳的諂媚德性,元綏默默折了一根草葉在手裡,揉出了淡紅的汁。
在兩同窗旁若無人地寒暄時,元綏一眼瞥到了趙瀲的隨侍,一名模樣玲瓏貌美的婢女,一個瘸了腿的白衣謀士,一個推輪椅的半大少年。
她還以為趙瀲準備了什麼殺器,也不過如此,元綏臉頰上的笑容越來越深,不由自主地一把插入兩人之間,“阿婉,你的芍藥會不是要開筵了麼!”
“對!”燕婉眼睛雪亮,忙又將趙瀲的手拉回來,“阿瀲,我記得你愛鮮花餅,我給你做了許多,等會兒我讓他們端上來,都給你!”
還是這麼憨。
趙瀲將唇角壓了壓,她知道燕婉的母親顯國公夫人一直致力於找一個合適良機將燕婉推出去,將家裡來的求親者的品次拔高些,因而特地在她十六歲生辰這日精心費事地備了這麼一場盛宴,但沒想到,燕婉還這麼耿直,不曉得周遭盯著她倆看的人是不是都被她給得罪光了。
芍藥會開筵了,衣香鬢影,貴女小姐們都紛紛落座。
趙瀲回頭來找君瑕,“先生一會兒跟著我也赴宴用些午膳罷。”
不待君瑕答話,殺墨皺眉頭,哼了一聲,“公主,芍藥會上都是女眷,我們家先生如何入得座?”
趙瀲也跟著皺眉頭,四下一看,周圍倒還有幾個與燕家是世交的家族的公子,正在八角亭裡吟詩作賦,填畫弈棋,嘴唇一勾,“那也好,先生不妨與他們對弈幾局?”
君瑕微微頷首,“公主不必顧慮在下。”
趙瀲對這個從善如流的聽話先生不知該怎麼說,手一抬,又覺著他雖然總是不拒絕人請求,但也是看重男女之防的,便眉心古怪地一攢,又將手收回來了,“也好,我早些退筵了便來。”
芍藥會在芍藥花間,曲廊參差,舞榭高峙,園中精緻佈置得別具匠心,一團一團的繁盛花霧葉海之間,還有老樹陰翳籠覆下,將初夏的炎光隔在簷牙之外。
一疊疊精美糕點被捧出來,殷勤地擺在貴女桌前,元綏看了眼趙瀲的份例,再看眼自己的份例,簡直是天壤之別,單單鮮花餅便在趙瀲跟前擺了一桌,她緩慢地將嘴唇一勾,不著痕跡地倒了一杯酒水,落落大方地自斟自酌。
顯國公夫人怕燕婉一個人拿不下鬧出笑話,今日也跟來芍藥園了,但她輩分高一等,有她在她們玩得不痛快,於是只得暗中躲在迴廊之後,託婢女給燕婉帶口信兒,讓她別讓公主太出眾,以免遭到讒損。
但燕婉見那婢女擠眉弄眼的,還以為抽羊角風,趕緊讓她回去歇著了。
顯國公夫人氣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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