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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將一個炙手可熱的奇才讓給了皇家,元綏也對謝珺頗有好感,可他人卻許了趙瀲,也是這事才讓元綏與趙瀲徹底翻臉,從此後針尖對麥芒,私下裡再也不往來了。
但這只是傳聞,十年前賀心秋才四歲,還不到省事的年紀。只依稀記得,那時候攝政王把持朝政,意圖篡位,太師德高望重,卻不肯站隊,反而謝家一門鐵骨錚錚連上書十八彈劾攝政王名不正言不順,是亂臣賊子,公然在朝堂上扔下笏板扭頭就走,言辭又激烈,狠狠開罪了攝政王,這才招致滅門之禍。
元綏隨著燕婉玩雙陸去了,賀心秋只好隨著她跟上。
趙瀲將君瑕推下八角亭,殺墨也正想著跟來,但趙瀲橫了他一眼,這只是促狹,但少年偏偏心肝一顫,竟感覺到了一種畏懼。但見先生不說話,他就委屈巴巴地戳在原地不動了。
涼風一拂,君瑕忍不住偏頭微笑,“殺墨又惹了公主了?”
趙瀲涼涼道:“先生的耳力真不錯,這也能聽出來。”
君瑕將手置於膝頭,淡淡微笑,“還算是可以,大多眼瞎的心都不盲。”
“是麼。”趙瀲聲音更涼,“那先生猜猜我在想什麼?”
前頭有幾桿翠竹,陰翳遮了過來,將人臉篩得半明半晦,君瑕放下手,忽笑道:“我不會讀心術,但,總不離方才那局棋。”
“答對了。”趙瀲一鬆手,兩人正好停在臺階上,要是趙瀲推一把,就能讓君瑕沿著石階滾下去,到時候人仰椅翻,恐怕不止瘸腿那麼好受了,她轉到前頭來,矮了一級臺階,雙手扶住了他的輪椅,身子一低,“先生,我有個未婚夫你知道麼。”
君瑕點頭,“方得罪了公主的新河瞿家的公子。”
“不是他。”說實在的,趙瀲都沒將瞿唐放在眼底過,她美目顧盼,瀲灩著一波明媚如春的笑,“是十年前,我還不怎麼懂事兒的時候,皇叔給我指派,太后為我賜下的,兵部尚書之子謝弈書。”
君瑕似懂非懂,“原來,我贏了他的殘局,與公主有了過節?”
趙瀲伸手,將他的下巴一抬,“先生的生意明明開在姑蘇,為什麼又在汴梁置了一個香藥鋪,將外債放到汴梁,又不顧惜雙腿之障親自來汴梁?今日解了謝珺的棋局一舉成名之後,先生想做什麼呢?是想借著我往上爬,將我趙瀲踩下來當墊腳石,好把一隻手探進哪裡?”
這一番話說得真是不客氣,但是君瑕自己反思一下,他方才的所作所為,的確有讓趙瀲懷疑的理由。
趙瀲疑惑地將他光潔白皙、溫滑如緞的下巴悄然一勾,就勾到了眼前,手感好到教趙瀲忍不住偏著頭微笑,“先生博學,素來不會口拙,也不輸人的,怎麼不答了?”
被她勾得這麼近,君瑕只得將頭歪到另一頭,清咳了一聲。
“公主,這世上有一種人,無心仕途,也無心富貴,只求能多活一時一刻。”
趙瀲微愣,君瑕的臉色其實時而浮著一種不正常的白,就像現在這樣,縱使時暑氣喧燥,他的臉頰上也一絲汗都沒有,肌膚似乎總是半溫半涼的,她疑惑地瞥過了眼,“先生,你是有——”
一語未落,殺墨從樹蔭底下竄了出來,從臺階上君瑕的背後一把托住了輪椅,趙瀲只好鬆了手站直起來,殺墨恭恭敬敬地懇求道:“公主,到時辰了,先生要歇晌了。”
殺墨竄出來得及時,讓趙瀲都一時莫名,只覺得這主僕二人有點什麼諱莫如深的秘密是不可告人的,尤其是對她。莫名得很。
不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趙瀲方才是逗他的,不知為何套出了君瑕那麼一句話,其實她只是想,摸摸他的臉而已,還得逞了。
第9章
先生俊俏的小臉蛋捏在掌心又滑又涼,軟得像一團脂膏。趙瀲咂摸著回味了一番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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