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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
誰知謝清溪這玩笑話也沒讓謝清湛鬆懈下來,下一刻謝清湛抓著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謝清溪是真不知道他這瘋勁是怎麼了,只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問道:“六哥哥,你這是幹嘛?”
這會他正好將謝清溪拉到了正堂,這句話就跟點燃了他心頭的炸彈一般,只見謝清湛轉頭就看見她,那神情別提多委屈了,他咬著牙問:“你是不是要跟他走了?”
這沒頭沒腦的……
謝清溪隨後立即就明白過來了,只怕是謝清湛聽了什麼風聲,這才跑來找自己。她這才想起來,這會他應該在書院的,怎麼就突然跑自己這邊來了。
她再打量他,只見袍子上都是灰撲撲的,臉上也紅通通的,看起來有些狼狽。
謝清溪見他這模樣心裡頭也不好受,只輕聲哄道:“六哥哥,你先放開我的手,咱們好好說話好嗎?”
謝清湛沒有說話,也沒放開他。
“這事不是我能決定的,這是祖制,是……”謝清溪說到這,自個都說不下去了。
自從就藩的事情出來之後,她一次都沒去過謝家,蕭氏也一次都沒派人來看過她。她怕這時候去了,她就再也鼓不起勇氣。
因為一別,誰都不知會多久,或許待太后去世的時候,他們才能有機會回來,或許是等皇帝沒了的時候,或許是陸庭舟靠著自己的力量重返京城,又或許是永遠都不能回來。
陸庭舟沒有說,她就沒有問過。
可是當謝清湛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這就是在明明白白地提醒著她,她將失去的是什麼。
“狗屁祖制,不過是防著藩王而已,”謝清湛眼圈更紅了,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一般。
是啊,他才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妹妹的出嫁時候,他一點都不害怕,因為他知道謝清溪就在那裡,可以經常回家,他也可以去看她。可如今她要走了,他的血脈至親,這世間和他別誰都親密的人,要離開他了。
謝家的小小少年一下子就便承受不住了,或許他永遠不會象謝清駿那樣睿智驚豔,不會象謝清懋那樣方正理智,可是他有一顆誰都比不了的赤子之心。
謝清溪拉著他的手,安慰道:“你若是想我了,給我寫信就好了。你可以和我說說你同窗的故事,也可以和我說蹴鞠的故事。”
說到蹴鞠,謝清溪突然想起來陸庭舟的話,她有些興奮地說道:“王爺前兩日在宮裡藏書閣看見了一本前朝景陽皇帝親自編撰的蹴鞠手冊,聽說世間只有一本。你不是一直說,這世上踢蹴鞠的人中,你是第二,景陽皇帝是第一嘛。我讓王爺把那本書拿出來給你抄寫一遍,到時候天下替蹴鞠的,你就可以是第一了。”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謝清湛忍不住怒道。
謝清溪悠悠道:“你可不就是三歲嘛。”
此時外面又傳來通報的聲音,月白匆匆而來,一進來就著急道:“王妃、六少爺,大少爺來了。”
謝清駿是在翰林院裡被驚動的,張小寶一見六少爺跟發了瘋一樣地往恪王府來,生怕自家少爺闖出什麼禍,趕緊去了翰林院。
謝清駿一聽就明白,只怕是謝清湛是在書院裡聽說了藩王要就藩的事情。如今書院在大齊朝盛行,京城四大書院更是名師薈萃,所以即便自家請了先生,但朝中的大臣也喜歡把孩子往四大書院讀,畢竟這從同窗開始的友誼可不是等閒的,以後真進了官場,也算是一大人脈吧。
雖說謝家這邊還瞞著謝清湛呢,不過書院那邊同窗一時閒聊,只怕他也會知道的。
謝清駿一進門,就看見謝清湛正站在謝清溪旁邊,臉色還是不好看,眼睛紅通通的,他瞧了一眼,也不由軟了心腸。
“怎麼不在書院讀書,跑這裡來煩擾清溪兒了,”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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