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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箱拿了出來,只是林君玄剛取出金針,便對馮小樂說道:“馮小兄弟,還請你帶老先生到外頭稍等片刻。”
林君玄將針包平鋪在桌子上,取出一枚細如髮韌如絲的金針,對準宋仲麟的穴道便刺了下去,可是平躺在床上的人依舊毫無反應。
林君玄也不在意,緊接著又拿了一根金針插在穴道上,一直插到第六根時,宋仲麟的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緊接著他整個人都痛苦地蜷縮起來,緊閉著的眼睛也總算是睜開。
林君玄一張普通的臉突然綻開,他略低著身體,同宋仲麟剛好對視上,他平淡地問道:“醒了?”
馮桃花此時還留在房中,她見宋仲麟整個人都痛苦地蜷縮在一處,額頭上的汗珠猶如雨水般往下滾落,她有些於心不忍,將頭偏往一處。
好在謝清駿說道:“馮姑娘,不如你先去藥店替這位宋公子將藥抓了,至於熬藥的事情,也要麻煩姑娘了。”
“大少爺吩咐,小女子不敢不從,”馮桃花這兩年也出入過不少大戶人家,這禮儀倒也學會了點皮毛。
她微微福了身後便急急步出內室。
這房間裡,一時只留下這三人。
宋仲麟眼帶憤恨地看著對面的兩人,卻禁閉牙關,死死不開口。
“宋公子,想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此番我前來並不是為了公子的命,”謝清駿平淡說道。
宋仲麟臉上的警惕卻還是不減,老人小孩天生容易讓人放下警惕。他能在謝清溪面前放鬆,卻不代表他會在這兩個男人面前放下戒備,特別是剛才施金針強行讓他醒過來的男子。
“你姓謝?”宋仲麟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可謝家兩個公子他都見過,並沒有眼前這人。
謝清駿知他還是懷疑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意,只說道:“在下謝清駿,乃是謝家長子。想來宋公子在蘇州的時候,我還在京城。”
“我憑什麼姓你?”宋仲麟梗著頭問道。
謝清駿突然輕笑了一下,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而旁邊的林君玄則拿起針包裡的一根金針,只是那金針比宋仲麟身上的任何一根都要長。
“如今宋公子你的命算是捏在我們手中,就算我騙你,你也只能說實話。而如今我能以禮相待,也只是看在我妹妹救了你的份,”謝清駿說到最後,語氣漸漸凌厲。
他盯著宋仲麟,突然冷笑一聲,嘲諷道:“想來宋公子還不知道吧,在我妹妹將你送出莊子後,便有一行人到莊子找人。一言不合就殺了我謝家守門的家丁,若不是有路過的義士及時趕到,只怕連我妹妹都遭遇毒手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宋仲麟急得當即要從床上起身,只是他傷勢太重,手臂都抬不起來。
“宋公子若是不信,謝某可帶你去親眼一見,”謝清駿冷冷說道。
宋仲麟聽了他的話,躺在床榻上,盯著頭頂破敗的屋頂,因經年失修,屋頂一處已經破損地連陽光都能照射進來。
半月前,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少爺,可是如今他東躲西藏,竟是比陰溝裡的老鼠都不如,可這一切的幕後元兇竟是他自己的親生父親。
“什麼,你說這幫人是你父親派來殺你的?”謝清駿可是親自領教過這行人的兇殘,就衝著他們膽敢在光大化日之下,就闖出莊子大開殺戒,就知道這行人定是群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可誰又能相信,這麼一幫亡命之徒,竟是一個父親指派去殺自己兒子的。
宋仲麟早已經沒了情緒,此時他只剩下麻木,他說:“我母親在一月前突然病逝,當時我在學堂裡讀書,並不在家中。待回到家中後,宋煊只告訴我,我母親是急病去的。”
他突然眼淚就流了下來,他母親近三十歲才拼著性命才生下他。自此便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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