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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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狼狽?”
落雪早已經站起來,她抱著已經浸滿茶漬的披風,委屈的上前回道:“回郡主的話,我正在幫縣主脫下披風,誰知道這丫頭突然闖過來撞倒了奴婢,茶水全倒進了縣主的披風裡。”
未等郡主說話,小丫頭一下子跪下了,聲音中帶著急切和哀求:“郡主饒命。縣主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奉管家之命奉茶,沒注意到縣主和落雪姐姐正站在路中間脫外衣,奴婢一時不察,不小心撞上了落雪姐姐,才導致……奴婢罪該萬死,求郡主寬恕奴婢。”
安樂郡主強壓下心中的氣,溫和的說:“你只是不小心,又何錯之有,來人,帶這丫頭去換身新衣服,身上的這件都髒的不能穿了。”
安樂郡主身邊的大丫鬟很有眼色的將這小丫頭架走了。
安樂郡主轉身對陸修齊說:“修齊啊,讓你看笑話了,都是我管理不力,這些個小丫頭一個個的都不經事。”又話音一轉,“言言,還愣著幹什麼?快來見過你修齊哥哥,你倆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吧。”
羅婉言款款上前,盈盈施禮,語氣輕柔:“修齊哥哥好!”
這聲音如空谷幽蘭,如夢似幻,就像陸修齊夢中的呢喃軟語,甜蜜地令他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往前走了兩步,扶起羅婉言:“婉,婉言妹妹不必客氣!”
兩人距離委實過近,羅婉言起身過後便後退了兩步站到一旁。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感到旁邊的人身形好像僵硬了一下。
安樂郡主見兩人一時無話,便招呼著幾人進屋。陸修齊拒絕道:“多謝郡主姨母的好意,我來了也許久了,該回家去了。”
安樂郡主見他語氣堅定,以為方才的插曲影響了他的心情,遂不再強求。
“禮物,希望郡主姨母、羅叔叔,還,還有言言妹妹喜歡。”臨走前,不知怎麼的,陸修齊還是加上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馬平問:“少爺,您為何一見到縣主就要走?您不是盼著見到她嗎?”
馬車裡上好的銀絲炭在冒著熱氣,陸修齊的臉色卻冷如寒冰,就在馬平以為陸修齊不會回答他了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句:“她,還是不想見我。”不知是否是錯覺,明明這麼冷硬的嗓音,說出的那句話卻飽含苦澀和求而不得的心酸,聽得他差點落下淚來。
他連忙打住自己娘們兮兮的想法,問:“縣主不是挺溫和的嗎?您哪裡看出她不想見您的?”
陸修齊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他,或者也在問自己:“馬平,你說她到底喜歡什麼?”
馬平不敢妄自回答,只能讓這聲音淹沒在馬蹄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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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怎麼能放過那個賤蹄子呢?她分明是不懷好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喊饒命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們家是草菅人命的土匪大王嗎?”回到房間的落雪憤憤不平。
羅婉言看著落雪氣的鼓起來像個包子的臉,覺得頗為好笑,她戳了戳落雪丫頭的額頭,調笑道:“好了,鬼丫頭,我都沒生氣,你氣個什麼勁兒?”
落雪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羅婉言:“小姐,您就是太單純了。那個死丫頭就是欺負您善良,欺負咱們羅府大氣不計較?”
大氣不計較?落雪可能對安樂郡主的手段還不太瞭解。
“好了,彆氣了,我孃親倘若是吃素的,小時候在那皇宮中早都死過八百回了。這小丫頭如此大膽,必定有所依仗,或者有人許以重利,讓她在陸修齊或者說陸家面前演一遍戲罷了。我娘先安撫她,只是想調查出幕後指使。”
“演戲?”落雪很好奇。
羅婉言將手中的茶水放下:“沒錯,演戲讓陸修齊看見,我們羅家或者是我,是多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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