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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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國公委屈難當, 在陸夫人的怒目而視下,戰戰兢兢的解釋:“夫人, 我沒有撒謊啊。你不知道, 那桂龍山之所以易守難攻,就是因為除了一條必經之道, 四面都是劣石和荊棘,普通的繩子哪裡夠用。南邊有一種朱騰草,加上青稻草紮成的繩子結實無比, 才能頂得住尖刻的石頭,但價格也昂貴。那靈安縣是不算小,但尋常百姓或者商戶哪裡會買賣這麼不實用的繩子, 不然修齊也不會寫信回來求助我呀。這小子平時有多要強你是知道的。”
陸夫人這才收回隨時蠢蠢欲動的“魔爪”, 底氣不足的埋怨道道:“那這又有什麼不可說的,你還瞞著我們作甚?繩子你送過去沒有。”
陸國公拍著胸脯保證道。“這繩子委實難買了些, 今日就當湊齊了, 連夜送過去!”
“爹,娘, 繩子先不忙送, 我今日剛得到一個訊息, 還請您二老幫我分析分析。”
羅婉言便將白日與許夫人那樣一番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與了陸國公陸夫人聽。
陸夫人:“言言, 你的意思是說,那桂龍山有別的路可以進去?而那條路, 只有那個所謂的‘許家親戚知曉?’”
陸國公皺著眉頭:“言言, 會不會是你想多了?事情沒有那麼複雜, 許夫人只是在討論她家種綠豆的親戚而已?”
“爹,娘,我以前看過靈安縣的地方誌,那裡是一片平原,唯有一座陡山,就是桂龍山。我彷彿記得,許大人從家鄉來京都上任,必經的那個縣也是靈安縣,我想,這隻怕太過巧合了。”
“第二,當時,在場的沒有人對許家那個‘親戚’的相貌感興趣,許夫人卻描繪地格外詳細,生怕有人找不到他似的。”
“第三,許夫人平日不愛與人交際,與柴夫人也不相熟。但自從修齊他們出發後,她倒是好幾次出入柴參將的家中,還送過幾次綠豆給柴夫人,這很不尋常。”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羅婉言沒說,那就是她總覺得見過許夫人,很眼熟,對她有著不同尋常的善意。只是,在她的印象中,她卻是從未和許夫人有過交集,許夫人的善意來的毫無道理。羅婉言的直覺讓她相信許夫人和善意和她提供的線索。但是她也不敢完全相信陸夫人,總得派人打探一下虛實,並不會輕易讓陸修齊涉險。
陸國公思考了一會兒,才道:“你說的有理,這樣吧,我派幾個機靈的心腹先查一下那許大人和許夫人到底何許人也,你用飛鴿傳書將這訊息傳給修齊,我想他自會有判斷。”
“爹,娘,許夫人說話如此謹慎,我想,這訊息定不能隨意傳出,還是爹您派人專門走一趟吧,也穩妥些。”羅婉言知道陸國公手下有一批死士,輕易不會派出任務,但此事事關重大,她不敢冒險,便隱晦地提了一句。
陸夫人忙道:“言言說的對,你還是派府中暗衛走一趟吧。”
三人打定主意,便各忙各的去了。
等府裡又恢復平靜,已經夜幕低垂,繁星滿天了。
夏日的夜空很美,漫天的繁星閃爍,點綴著清冷的漆黑的夜空,平白給人一股涼意。羅婉言伏案桌前,正拿著自己平時最愛看的話本。這話本是陸修齊臨走前送她的禮物,但據說是很早就備好的,滿滿一書架,都是她喜歡的型別。
陸修齊走之前,她看了三分之一,這些日子,她忙裡忙外,也沒怎麼拿出來。今日總算略放下了心,將話本重新拿出來,但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也沒怎麼翻過頁。落雪見她絲毫睏意也沒有,拿了薄披風蓋在身上,擋住了帶著微微寒氣的夜風。
羅婉言一手托腮,目光從話本上,又轉向了窗外的夜色。
她許久沒像這樣沉下心來發呆了。
不是心煩意亂,而是理清思路。
陸家也好,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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