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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
想起秦一人最後所言“望你能視她為女,代我和段青行父輩之職”,不由痛心疾首,這秦一人,明知秦崢的真實身份,卻說什麼代他行父輩之職!
段青凝視著許久不見的秦崢,竟不知該說什麼。
良久,她也只能低嘆一聲:“我說過,是我對不起你。”
一直,從來,都不曾盡過母親的責任,如今更是眼看著這場鬧劇發生而無能為力。
秦崢抬眸,眸中疏冷,淡聲道:“你們對不起的不是我。”她頓了下,道:“你們對不起的是我爹。”
說完這個,她就不再看何笑和段青,而是低首凝視著自己的兒子。
路綻趴在自己母后的懷中,依賴地用小腦袋蹭了蹭後,便開始口中咿呀著,用手去摸秦崢的臉頰。
段青從旁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卻見昔日眉眼冷漠到幾乎沒有溫度的秦崢,卻是以著春=水融化一般的柔軟溫和來望著自己的兒子。眼底眉梢都是愛意。
這個世上有那麼一種愛,原本是不求回報,雖死不悔,願意為它付出一切,願意為它熬成白頭的。
那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愛。
這種愛,足以讓一個冰冷的女人化為世上最慈愛的母親。
怔怔地看著這一幕,段青的心彷彿在這一瞬間被千萬根針扎著一般。
渾身冰冷,無處不在的疼痛向她襲來。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世間最為悲哀,也許莫過於一輩子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擁有了自己的孩子,卻莫名地錯過了她的成長,又眼睜睜地看著她離自己遠去呢?
看著她早已長大成人,就那麼漠然疏冷地立在自己面前,卻對自己不假言辭。
本應該是世間至親的人,卻跨不過世事滄桑造下的隔閡。
原來這世間,原本有一些東西,一旦拋去了,你再也拾不回來。
便是強行找回,也不會是原來的那一個。
段青怔怔地盯著秦崢那溫柔的笑顏,在這一刻竟然神思恍惚,不可抑制的痛苦幾乎奪去了她的喘息。
低著頭的秦崢,自然感覺到了段青那充滿悲慟遺恨的眼神,她咬了下唇,努力地平息胸口那種抽縮的痛,勉強笑了下,掏出一個物事:“你昔日問過我的,可是這物?”
卻說段青,在這神思恍惚間,五臟六腑移位一般的疼痛中,乍然看到了秦崢拿出的那個黑色薄片。
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雖然那薄片上沾了血痕,可是她卻是一眼認出。
在這麼一刻,彷彿溺水的人看到了一塊浮板,又彷彿沙漠之中乾渴瀕死的人看到了一滴清水,她顫抖著手,兩眼發直地接過那個黑色薄片,口中喃喃地捏在手中,摸索著尋到了那薄片上某處機關。
她恍惚遙遠的雙眸望著眼前逐漸模糊的秦崢,低喃道:“我還可以回去彌補嗎……”
一旁的何笑尚且不知這是怎麼回事,秦崢也是蹙眉抱著懷中蹬腿蹭著的路綻,而一直旁觀的路放,捕捉到段青那破碎的言語,卻是心頭一震。
往日的疑惑再次襲來。
假如她真得回到十八年前,那麼現在的秦崢,那個他愛的,也愛他的女人,會在哪裡!
路放就在這電石火花之間,感到不妙,他驟然縱身過去,劈手就要搶過段青手中的薄片。
可是就在他握住段青的手劈手要奪的時候,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有巨光驟然從那薄片中射出,一瞬間將這個營帳照耀的比白晝還要亮上幾分。
所有的雙目都被刺得無法睜開眼睛,渾身也都僵硬,彷彿被什麼定住了一般,無法移動。
一旁路家軍看著這營帳中驟然射出萬道光芒,將這周圍照得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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