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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道:“便是血脈至親,也未必能做到你這般。”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遠香近臭,本是常理。若是兩個人日夜相處,小到如廁打哈等事都一目瞭然,別說平常人,便是至親如夫妻兄弟,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美感可言,反只是增加了許多相依相存之溫情。秦崢雖然並不在乎自己的外相,不過她生性冷漠,其實與他人時常保有一段距離。今日今時,路放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從此後,可真是骨血至親般了。
秦崢腦中又變得暈沉沉,身上不舒服,路放為她擦拭藥膏的手也覺得指尖下肌膚漸漸燙了起來。待擦完藥膏,擦過了手,去摸她額頭,果然是又熱了起來。
路放忙去打水來為她擦身體,遇到了孫自英,孫自英身後卻跟著一個女子,那女子帶著偌大的口罩,鼓鼓囊囊的,頭簾又遮住了眼睛,看不真切臉面。
孫自英指著這女子道:“她叫阿穗,倒是個細緻的人兒,以後就由她來照顧秦姑娘吧。”
路放點頭,道:“也好。”
阿穗把頭低得很低,見了路放,並沒說話,只低頭行了一禮。
當日,雖說還是路放照顧秦崢,可是像這種擦拭身體,遞送便盆之類的貼身小事,便有阿穗來做了。阿穗確實是個勤快細緻的女子,路放從旁觀察了一番,倒也放心了。
這一晚,秦崢體溫逐漸升高,待到夜裡子時,竟然摸著極為燙手。路放無法,找來孫自英請他想辦法,可是孫自英也無可奈何,道:“藥是灌了,若是沒用,一時再無其他辦法了。”
孫自英有一句話還沒說的是,其他病患也是如此反覆,最後一次沒熬住,就這麼一蹬腿去了,這位秦姑娘怕是也不行了。
路放聽了這個,何嘗不知道孫自英的言外之意,他冷沉了臉,還是逼問孫自英:“還是要想個法子,救她一救。”
孫自英低著頭,嘆息,卻不再言語了。
路放定定地看了他半響,那目光,彷彿是要在他身上挖一個洞,把那法子挖出來。可是最後,他終究是頹然地轉開了目光,盯著床上小臉燒得發燙的秦崢。
他一步步走過去,每走一步都覺得分外地艱難。
他是有許多的宏圖大願,他是希望能夠兼濟天下,救萬民於水火,可是那又如何,他也是一個普通人。
經過了這麼許久,眼前女子已經幾乎溶入了他的血脈,成為了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若是他連她都無法護得了,又何談救萬民於水火?
她就這麼無力地躺在自己面前,遭受著瘴毒的折磨,可是他卻無半點辦法。
路放痛苦地跪坐在秦崢床前,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
如果可以,他是真得希望能將自己的心力,將自己的生命,傳與她。
只要她站起來,對自己那麼漠然地看上一眼,他便心滿意足。
他將她發燙的手放在自己唇邊,狂亂地吻著,又捧起她的臉來,細細端詳,口中低聲喃道:“秦崢,你堅持住,好不好?你忘記你的母親了嗎,你還沒有找到她……你醒來,我幫你去找母親,還給你開一個食店,開一個天下最大的食店,好不好?”
一旁的阿穗見此,眸中漸漸落下淚來,低頭擦拭了下淚,她默默地洗著一旁的手巾。
當夜,在路放親力親為的服侍下,秦崢的高熱稍微降下,但很快又再次升了上去。她整個人一直處於昏迷之中,臉上泛著異常的紅色,兩唇卻是蒼白乾裂。
到了後半夜,路放見阿穗也累了,便命她先去歇息,自己留在這裡守著秦崢。
阿穗本待說什麼,可是路放只淡掃了她一眼,她便不敢再說,低著頭,端了一個用過的木盆,默默退下去了。
路放摟著秦崢,緊緊在懷,在她耳邊一直說著各種話,說往日逃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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